點沒底。”
他當時看了沈遠一眼,說:“不走的話就該我心裡沒底了,陸伯堯第二批東西砸過來還不見人回去,恐怕就要親自來了。”
沈遠神色未變,還一派鎮定的調侃他:“路沒通的時候你鼓動著人家小姑娘留在這裡和你共患難增進感情,現在眼看著大舅子要趕過來,你又騙她回去,太子爺您真是算無遺策。”
言峻摸了支菸點上,笑笑的不說話。
“行,你就回去吧,你再待下去首長也該著急了。”沈遠也拿了根菸,沒點只夾在唇上。
言峻又看了他一眼,才淡淡的說:“抗震救災、人人有責,記得向省裡報陸伯堯一個嘉獎,先一步堵得他無話可說。否則拿了人家東西只說空話不給人辦事,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那是陸伯堯。”
煙“啪嗒”掉在桌上,沈遠背上一瞬汗溼。陸伯堯這事兒連他的機要秘書都不知道,言峻不僅這樣雲淡風輕的點了,還說出了他早想好的應對措施。沈遠腳有些軟,總算明白京裡那幾個這些年為什麼這麼安靜服帖。
“言峻……”沈遠有些尷尬。
言峻擺擺手,“你要主持這麼大一個攤子,不耍點詐也成不了,我理解。況且也沒壞我什麼事兒。”
這話聽得沈遠更腿軟了。
“我只有一句話要對你再說一遍:她是我的人。”言峻掐了剩下的半根菸,神色淡淡,“沈遠,我多少年沒這份心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