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房車上灑了一碗粥,現在已經僵吧住了,回去必須要好好清洗一番。
林以青一下車就發現了熟悉的樓,時隔多年,路燈下的周遭顯出歲月的痕跡,可是眼前高樓依然安靜的佇立在這裡。就算一直跟童杭聯絡,她們也從不曾提這裡。
到了跟前,她就像看到閃電劈開了一個個堅硬岩石,飛沙走屑,身臨其境,觸景傷情。
“我不進去。”林以青說著轉身往外。
晚上的冷風呼嘯而來,後栽的松樹輕輕搖晃身軀,遠處的梧桐枝椏也被觸動,窸窸碎碎地發出刷啦啦的響聲,彷彿再向路人打招呼,又彷彿在唱著詠調。
陸戰勳拉住她手臂,皺眉的看著她,平緩的語調問出疑惑:“你明知道擰不過我,還做無用功,就不覺得累?”
“很累。”林以青悄然後退兩步,拉開距離,讓自己無需仰視他:“我不想跟你擰,可當年我讓你嫌棄,多年後的今天你惺惺作態的又是威脅又是妥協,然後又親又抱的難道不覺得有失顏面?還是說這世上沒有其她女人非得讓你再重溫一下骯髒的感覺?”林以青身心疲憊,想避開他,她善言辭,嘴巴厲害起來可以直捅人心要害。
昏黃的路燈光打在他身上,形成朦朧光暈,他半低著頭走了一步,沉默的扣住她的手腕,什麼也沒說拽著她往裡走。
林以青被攥的生疼,他雖然走的緩慢,但步子大,她穿高跟鞋腳步失措,眼裡帶上怒火……可她能一次摔碗不能次次撒潑,更做不出破口大罵那一套。
陸戰勳按了電梯,電梯口。
“我嫁人了。”林以青突然很平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