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這個世界,憎恨著這個世界的所有骯髒,和那個讓人作嘔的老女人。
她時常會將他綁在沒有人的地牢中,或者困在一間看起來奢華無比的房間內,她把他當成她圈養的一種寵物,盡數的使盡手段,然後破壞著他心中最後僅存的希翼。
他聽說這個女人不但手段毒辣,更是心理變態,曾經就玩死過不計其數的男孩,一些屈服於她的自然被當做無用的東西扔進了深海中,一些依舊堅持著的到了最後的下場也逃不過死,充其量就是死法的不同,但往往那些堅持許久的男孩活得更為長久一些。
所以不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一直堅持著,他不想死,因為在他的心裡已經恨透了這個女人,總有一天他一定會找到機會把她弄死的。
所以他一直在等,一直在痛苦中生活,即使是在吸食毒品那種兇殘的東西之後,他的意志全無,但在那之前,他一定會使自己緊緊的閉上口,絕不求饒。
終於,讓他成功的等來了那次機會。
楚紅在談判生意的時候被人刺傷,腦部暫時性休克,所以一直在昏迷中匕首
而正巧的是那個叫楚軒的人也因為暫時接手楚家的事務去了別處,他握緊自己藏了許久的刀,鋒利而又能一擊斃命。
而後進了楚紅的房間,狠狠地刺在了她的胸口上,楚紅因為疼痛驚異的一瞬間睜開了雙眼,雙手顫抖的伸向他,口裡斷斷續續的不知在喊些什麼,他不管不顧,趁著夜色又用力的朝著她的脖子刺了幾刀,鮮血流滿了他的雙手,他的臉也被一片紅霧掩蓋著,整個人如同地獄中歸來的惡魔。
“我恨死你了,楚紅,你去死吧……”少年一邊不停的在血流成河的傷口上刺著,一邊快意的笑著,笑的陰蟄。
“啊……咳唔……”似乎連死亡都不願意承認的老女人驚恐的瞪著他,“楚凌……宇……”
“沒錯,就是我。”最後一聲的沉默,女人無聲無息的死去了,幾乎沒有驚動任何人,他從她的手指上取下紅狼戒指,然後戴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又扯下她右耳名貴的藍色玫瑰耳釘,沒有任何感覺的將它深深刺入了自己的右耳裡,鮮血包裹著他整個耳廓。
他轉身,看見了那個將他帶出孤兒院的女人:微微,她的本名並不叫微微,但來到楚家之後誰又會在乎一個名字,大家在乎的只是能不能夠保命而已。
楚凌宇將刀架起,“你也必須要死。”
微微並沒有多餘的面部表情,她向他彎下頭,並且起誓會一輩子忠誠於他。
他的戒心雖然只是消除了一點點,但如果就這麼衝上去也一定打不過她,還不如順著她的意,什麼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只是讓他有點疑惑的是,這個微微明明可以在一息之間將他解決掉,她卻沒有這麼做,是否真的臣服了?
但目前考慮的並不是這些,他在浴室裡洗淨了自己骯髒的身體,坐在老女人的床邊迎接著黎明的到來,果然不出他所料,還沒有等過一天,楚紅死的訊息就已經傳遍了整個楚家。
楚軒趕回了楚家,看見的是一身正裝,瘦弱不經任何風雨吹打,但眼神卻是犀利得可怕的楚凌宇。
他猙獰的眼神當中,楚軒的身形一步步漸進。
楚軒一隻手握住了他纖細的脖子,面無表情地說,“楚紅是你殺的吧?”暗地裡,拳頭在緊縮,禁錮著他所有的力氣,和讓他呼吸困難起來。
“對!是我殺的!”
“你知道你這麼做會給楚家帶來多少的損失嗎?”力氣又加大了幾分。
“我不知道,但我受夠了這裡,你要殺就殺!”
“垂死之人,連掙扎都不會。”楚軒忽然鬆開了他,楚凌宇掉在床上大口的喘氣,無比的難受。楚軒靠近,撩起他細碎的長髮,摸了摸那隻獨特的右耳,眼神緊緊地凝視住藍玫瑰耳釘,笑的詭異,“從今天開始,楚家的新主人就是您了,我的少爺。”
楚凌宇驚訝的盯著他,“你,你為什麼不殺了我?!我不是殺了楚紅嗎,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有一場更大的陰謀在等待著他,他感覺得到,所以他不願意繼續在呆在這種地方,哪怕是以死亡的解脫也好。
楚軒不著痕跡的整理著床上的屍體,一手託著屍體的腳,一邊慢慢的走出了他的視線,“死亡之人不再需要,楚家需要新的主人。”
所以你,就是最好的傀儡,我會扶你上位的,楚凌宇,只要你乖乖聽話的話。
你將擁有數以萬計的財產,你可以坐享其成,但前提是,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