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的掛了電話,視線落到了市長公子上。不同於剛才,現在她的手上冒出一種黑色的液體,滴入對方的嘴裡。
看著對方痛苦的打滾,瘦癟的身軀上浮現出各種長角,黑紋,冒血絲,扭曲等等,簡直像是個變形人。
“都說厲鬼索命可怕,看來這沒成鬼的才更可怕。”
“不,可怕的是那個和他打電話的。”
看到這裡已經沒必要繼續了,讓團長省點念力,大家分析一下情況。
“打電話的那個最多是利用他。”楚言有不一樣的看法“雖然一看就是幕後boss人家仇恨幫自己做事情,這種橋段很常見,比起電視劇裡的那些【我是為你好的】,這個光明正大交易的傢伙還算磊落。”
“那只是表面……你以為一個普通人能這麼恰好的遇到用蠱的魔修士嗎?”
有個詞彙叫細極思恐。
一但想通了某個節點,後面的真相真的是還不如未知來得幸福。
雖然這只是一種可能性,但是卻是最讓人覺得暴躁的一種可能性。
楚默當了地府的臨時工,楚言有個閨蜜是會降妖除魔,但是這種事情真的是小機率啊!!
看看楚默還沒積累多少的點數就能看出來了。真的算是少的。
這樣的少機率,竟然讓這個身懷仇恨的妹子碰到了……
“那現在該怎麼做?”
“速戰速決,今晚就去!雖然不知道齊裕安他們的排查效率有多高,但是肯定不是今晚。”
事情涉及到市長,大家族和單幹的人情況就不一樣了。
團長能說去就去,但是大家族呢?
市長這種政府官員,他們不能隨便亂動的,要知道當官的可都是有黨籍的。別說和“封建迷信”沾邊了,就連“信仰”都不能有。
按照大家族的流程一定是確定了牌照是誰的,然後打聽那個女的是誰,然後再找點證據,然後偷偷摸摸的聯絡市長。
別說是大家族了,就算是一般單幹團伙如果遇到這樣的事情,第一步的勘察差不多也就也要走這個流程。
只不過團長作弊一樣的能力開了掛了,直接縮短了他們需要準備的時間。
“能救她嗎?”別說楚言,連楚默也腦補了一大堆花花公子拋棄純潔白蓮花,蓮花死後黑化的故事背景。
有了蜘蛛女做教材。楚言還是希望能拉一把的。
“她和蜘蛛女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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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媛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睜著眼睛看著電視裡各種抗日神劇以及婆媳倫理劇。
有時候會被鏡頭裡的幾個點逗笑,但是下一秒卻又更覺得痛苦。
她的笑容牽動得只有臉上的肌肉,一點都沒有連著肺部甚至扯到肚子的那種感覺。
她再怎麼哈哈哈大笑,都不會震動胸腔,她笑再久也不會有笑到肚子疼的感覺。
她已經不是活人了。
這具身體內現在藏著密密麻麻的蟲子,想想就覺得噁心。但是她毅然選擇了這條路,她要……要讓整個高家不得好死。
“這種電視劇你也看得下去?好不容易還在這人世間能操控自己的身體,多刷刷手機也是好的,何必浪費時間在遙控板上呢。”
調笑的語氣,陌生的聲音。
陳媛不敢置信的回頭。
幾隻小蟲子已經從她手腕上的一個小洞爬出來,捏在了手心時刻準備攻擊。
“你是誰!”眼前這個人雖然出現得很詭異,但是陳媛就是感覺得到了他身上那點不一樣。
她也說不出哪裡特別,但是這個人站在那裡,就有種獨特的氣息,這種氣息讓自己渾身發毛,心裡發涼。
“你覺得呢?能和你說出這樣的話,還能是誰?順便說一句,這裡安保真好,沒個作弊手段還真進不來。”
“從前我就想到,遲早會有你這樣的人來上門的。”陳媛壓下那種發毛的感覺,倒是顯得表情沉穩。
嘴角扯起一個好看的笑容,卻帶著十足的嘲諷“沒想到既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
“我曾經當過半年的和尚,然後還俗了,又當了三年的道士,還是還俗了。”
楚默不怎麼正經的開著玩笑,那種只為博女士一笑的胡言亂語,帶著幾分吊兒郎當的紈絝感覺,
瞬間讓陳媛覺得見到了第二個高佐!
就在她內心的不爽和憤怒燃燒起來的時候,這位當機立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