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東西,或許是祖宗為我等子孫所留的後路,是振興我文家的關鍵。自從你接任家主以來,進入過陵寢數次,就沒發現什麼?”文穎緊張的看向文清林,充滿希冀。
“我當初接過家族之位,也是這般想的。可是事與願違,我曾對每一個角落都仔細勘察,未有什麼發現。但願其中真有能保我文家重振之法,只是我資質愚鈍,不入祖宗法眼而已。”文清林苦笑的同時還是暗含期待。
“這麼說,來人莫不成也想一探陵寢之秘?”葛老摸摸鬍鬚,語氣很不確定。
“葛老有所不知,非持玉戒不可進入,不只是規矩那麼簡單,陵寢裡裡外外機關,禁制,陣法不勝列舉,玄妙詭異,我無法窺出一二,其中蘊藏的巨大威力,即便未激發,讓我都備受壓制,不敢在陵墓中久留,若非持有玉戒,以我等修為,恐怕一進入其中便會魂飛魄散!”文清林回憶起自己身處陵寢的感受,仍心有餘悸。
“當真如此恐怖?”文穎有些驚訝,她和葛老都沒有資格進入祖宗陵寢,今天頭一次聽文清林說,不免有些好奇。
………【第二十二章 告別】………
“的確,我敢肯定,光那些陣法禁制的壓制,很有可能是元嬰期級別的境界壓制,因為我在那些結丹期前輩的身上都沒有感受到這般恐怖。”文清林語氣極為確定。
真難想象,第一任文家之主當rì叱吒南域修真界是何等風光無限,修為又是何等的高深。可如今,作為後人,偏安一隅,連通州都沒有出過,真是給祖宗蒙羞。
三人不免下意識的在心中這般想來,一時甚是惆悵。
片刻之後,葛老最先平復心緒,看看了臺案上的綢緞後轉向文清林:“莫非是藏有其他目的,以此來故弄玄虛?”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管暗中是否有人,懷著怎樣的目的,我們小心一點總沒有錯。祖宗陵寢雖用不著我們擔心,但也不能讓他老人家的安息之所被人隨意sāo擾,文穎,安排平rì雙倍的人手去守衛。文宅的戒備就麻煩葛老安排管理了。”文清林領導文家多年,處理事情著實穩妥合理。
對於文清林的安排,文穎和葛老並無異議。
幾rì後,瀑布下,一道身影依舊。
“看來,文家隱秘之處是在那後山了。”宋堅自語,微微一笑。
透過這幾rì的留心觀察,出入文家後山的族人數量,比事前,多了一倍。
這個“事”自然是宋堅故弄玄虛的一紙綢緞了。
對於文家的秘辛,文雀不願講,他無法從它處得知,更不方便打聽。只能設計,讓文家之人yù蓋彌彰。
於是,文雀走後,宋堅便找來一紙綢緞,揮揮灑灑的寫下了“不rì有人將暗訪貴宅,特好意告之”,當天夜裡便偷偷粘在文宅大門之上。
“此時文家戒備正強,待得過些時rì,文家未見異常,必會懈怠下來,像事前一般。到那時,再行動不遲。這段時間,還是增進自身修為先。”
做出了決定,宋堅徒步返回。
這一rì,正在屋中修煉的宋堅,突然發覺腰間傳來一絲法力波動,正是傳音符。
宋堅略一掐訣,文雀的話語便從中傳來。讓其子時到自己房中,有要事相告。還讓宋堅來的時候小心些,儘量不要被人發現。
宋堅微微一笑,沒有在意,這個文雀鬼點子極多,根本不知其會搞出哪般花樣。
子時,宋堅停下了修煉,如約向文雀房中行去。
此時文宅中的凡人已經入睡。宅中已經沒有什麼人走動,十分安靜。
來到文雀屋前,正yù敲門,卻見房門被文雀小心翼翼的開啟。
文雀開門後,左顧右盼,看向宋堅,“沒有被人跟蹤吧?”
文雀賊頭賊腦的摸樣讓宋堅心生熟悉,開口戲謔,“這個時候也有美差?”。
文雀被宋堅打趣,當然不甘示弱,於是又變成“文高人”回應到,“美差倒是沒有,不過老夫送予小友一場造化,如何?”。
“高人青睞再三,晚輩心領,不過這造化,愧不敢當,鄙人還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了。”宋堅說完,佯裝離開。
“哎哎哎,怕了你了,進來再說。”文雀一把將宋堅抓進房中,再次瞧得無人後,將房門掩上。
“準備的怎麼樣了?”文雀剛照顧宋堅坐下就急迫的問。
“什麼準備的怎麼樣了?”宋堅反問。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聞仙亭之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