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是好脾氣地道:“梁小姐不覺著今日蘇紫睡得太過熟了嗎?”
我眉梢動了動,終於有了一兩分興趣:“原來是你動的手腳。燕王殿下的手倒是伸得長,連瑞王的行轅裡頭都能安排下探子。”我不置可否的笑笑,心裡卻不由得覺著一絲毛骨悚然。朱岱看我極重,選來行轅伺候的無疑不是知根知底,辦事牢靠之人,這樣密不透風的安排下,他仍舊是能安插進人來可是真不能小覷他的本領。
待我嫁過去看來要好好整頓一下瑞王府的門風。
我悶悶地想著,一時也無暇計較景秋話中的深意,她見我一時沒有領會便又補充了一句:“不知梁小姐近日身子可有什麼不適?”
我瞪了一眼她,心中更加不悅:“你這樣說什麼意思?”
景秋面不改色地笑笑:“婢子只是奇怪,三孃的藥怎麼在小姐身上不起作用了。”她故作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介面道:“婢子忘記了,原來蘇紫那個丫頭一直有給小姐偷偷服著解藥來的。”
一顆心便直直地沉了下去,果然如此嗎?我猶自存了最後的一分的掙扎,不願相信蘇紫真的早就投了三娘,她畢竟是和我從小一塊長大的貼身婢女,那往昔的一幕幕在眼前飛快地閃過,然而景秋冷冷的一席話又見我拉回到殘忍的現實之中:“不過以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