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2 / 4)

一拜,才恨恨地扭頭走了。

等到海靖侯的背影也見不到了,朱昱才無可奈何地朝著她道:“好端端的,你又去惹他做什麼,還嫌朕在朝中替你兜攬著的不夠多嗎?這個海靖侯人雖討厭,可是畢竟也是你我的長輩,他在朝中又說得上話,正該好好籠絡才是。”

然而梁臻夜顯然本沒有將朱昱的教訓放在心上,反而撲哧一聲嬌笑道:“既然如此你剛才又幹嘛惡聲惡氣的同他說話,我好歹也替你打發了一個麻煩鬼,你既不道謝,反而數落我,果然是好人不好當啊。”

朱昱見著她揚起皙白如雪的臉龐,神色中倨傲盡享:“再說了,千軍萬馬裡我都出入過,又豈會怕他們這些只會搬弄是非的小人。如果連話都不能說得爽快,我要做這皇后娘娘何用,還不如就呆在蟲二會里頭不出來了。”

朱昱見她重提舊事,不免又要勸她:“三人成虎、積毀銷骨。他們雖是小人,可是你也別小瞧了口誅筆伐的厲害。”

梁臻夜媚笑著走上幾步,輕輕抱住了朱昱:“只要你信我,其他閒人信不信我,關我何事?”

結局一 (2)

朱昱面露投降之色,忍不住道一聲:“你呀!”卻化不開濃濃的情意,也不管武德殿裡還站在幾名太監,便俯下身重重的吻住。

一如他們的當年,也是這樣的肆顧無人,驚詫帝都滿城。

梁臻夜推開朱昱的懷抱,躲到一邊,又伸手撫了撫耳畔的珠釵,才開口道:“都是你不好,攪得人家連正經事都忘記說了。”

朱昱被人勾惹的心猿意馬卻不妨懷中的美人一轉眼就掙脫了出去,不由得哭笑不得,心裡恨得牙癢癢,盤算著夜裡回到武德殿該如何的教訓一下這個妮子,明明已經是做皇后的人了,卻仍舊像是從前少女般兒戲的心性,始終不見得有半分端莊的神色,明眸皓齒,俏生生的立在案前,朝他嬉皮笑臉。

朱昱記起帝后的威儀,不能在武德殿裡明目張膽的與她調戲,只得由著她去了,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何事要不理宮規,親自跑到武德殿裡來一趟?”

梁臻夜擺弄著案牘上的鎮紙,漠然道:“吳淑儀跑去了佛光寺在那裡吵吵嚷嚷地喊著要出家,我沒有法子了,那人又是你迎進宮的。省的有心人日後又要說我善妒,底下弄了手段逼她出家,所以來和你說一聲。”

朱昱的臉陰沉下來:“她愛鬧就讓她鬧去。朕沒有因為她父兄的事廢了她淑儀的品級已經是網開一面了,竟然還是如此不知好歹,在朕面前耍起性子來。”

梁臻夜點了點頭:“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了。只是後宮之中出了這樣的事傳出去也不太好聽。她好歹也是服侍過你一場的人,如今就這樣剃了頭髮做姑子去未免被人說我們刻薄。”

朱昱原本陰沉的臉更加鐵青:“既然這樣,何必要鬧著出家呢?賜她白綾,送她和她父兄一起團聚去吧。”

梁臻夜抬頭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眼前的男子天性涼薄,她是一貫清楚的,可是如今看了登了高位的他只怕比以往更甚。

吳淑儀雖然愛鬧,可是也是與他有過一段燕好的時光。當年政權初定,時局不穩,朱昱為了籠絡手握重兵的西南吳氏,不惜以求聯姻,迎娶吳氏族長之嫡孫女,一入宮便封以正二品的淑儀。當年潛邸裡的側妃楊氏,風裡來,雨裡去的相伴他多年也才不過封了一個婉儀,尚在淑儀之下,更何況那個以紅顏知己相稱的暖煙也不過才是一個婕妤。自己當時遠在西陲,還未回京,據說那吳氏淑儀與天啟帝恩愛無雙,一時寵貫後宮,如今竟落得如此下場。雖說鳥盡弓藏兔死狗烹也是無可厚非之事,可是……梁臻夜瞧著朱昱漠不關心的神態,忍不住冷冷打了一個寒顫。

結局一 (3)

他們是一般的人,一色的疑心重,一色的以己之心,度人之心。她知道朱昱顧慮的是什麼,斬草要除根,她怎麼會不明白?即便把自己和朱昱的位子對調,下手除去後宮之中的隱患才是最為穩妥之計吧,可是自己為何如今還是隱隱覺察出不安?

她這樣肆意妄為地與朝著諸臣鬧翻,她這樣若無旁人地飛揚跋扈,其實未嘗不是以圖自保啊!每一次和朝臣們口舌相爭,她都會隱約瞧見朱昱深邃目光後淡淡的笑意,每一次諫官們廢后的摺子,他都混若無事的留中不發,然而卻並不曾毀去,只是任由他們在後宮的宗卷庫裡落滿灰塵。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便是皇后也一般!

牝雞司晨本就是朝中大忌,更何況是那樣一位的皇后:前朝武穆帝的義女,又與如今的大食國皇后,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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