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臻夜愣住了,腦中一片空白,半天才漸漸有了一絲清明,她回過神來的第一個念頭竟是兩個字“胡鬧!”朱岱在搞什麼鬼?竟是這樣的胡鬧,大好的江山也是可以拿來這樣胡鬧的嗎?
梁臻夜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如此王爺就忍不住了嗎?不過是一封激將之信,我不相信王爺連這一點也會看不透。”
金枝昱夜 (1)
她忽然記起什麼,又問道:“你今天來找我的事,王爺知道嗎?”
孫世昌巍巍顫顫地低下了頭道:“此事乃下官自作主張,王爺並不曾知曉。”
孫世昌搖頭:“夫人,有一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他微微一停頓,卻不妨梁臻夜忽然深吸了一口氣,斂了眉冷聲道:“既然是不當講的話,孫先生還是不要再講的好了。”話一出口,梁臻夜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便不再給孫世昌開口的機會,“以後這些話不必再提起了,今日你我這番對話從未發生過,若是日後我耳邊或是王爺耳邊再聽人提起,不管是誰,我便為你是問!”言畢,丟下孫世昌一人呆立在原處,自己折身往大營裡去了。
梁臻夜雖是在孫世昌面前表現的鎮定無比,可是等進了自己的營帳之中卻是坐立難安,心中起伏不定,怦怦亂跳,一時心緒繁雜,理不出思緒來,只覺得渾身難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