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宇文智的神色帶著幾分嚴肅,看得宇文佑有些納悶,發生什麼事了麼,“五弟既然能出來走動,想來傷是好的差不多了,那是不是該去南書房了?”
原來是這事兒,宇文佑乾笑了兩聲,說道:“多謝二哥提醒,只是弟弟的傷口雖然癒合了,坐的時間久了還是有些疼。是以,需要再養幾日。”讓他一坐三個時辰,去聽那幾個白鬍子老頭講什麼孔孟之道,這簡直就是糟蹋生命啊。
“真的?”宇文智雖然單純,卻不傻,看他面色紅潤,哪像是有病痛在身的,偏偏宇文佑的神情又是極認真的,只好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再養幾日,只千萬不能以養傷為藉口逃避學業……”
如今的宇文佑,別的沒有,涵養還是夠的。對於宇文智的說教,沒有表現出半絲厭煩,認真地從頭聽到尾。
“五弟從不是偷奸耍滑的人,若是身體好了,自然會去唸書的。”宇文誠見宇文佑老老實實地聽訓,眼中閃過不悅之色,覺得宇文佑是想攀附宇文智。當下肚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