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
宇文佑一離開,安謹言微不可查地鬆了口氣,雖然只是一瞬間,但她的確是害怕了。不是因為宇文佑的話,而是被那雙泛著寒光的眼睛鎮住了。這般凌厲的氣勢,怪不得林泉水那些人在他面前畢恭畢敬的。
鬆了口氣的還有安慎行,他擔心這兩人越說越僵,對宇文佑突然開晴暗暗讚歎,真大度。心裡想著宇文佑教他的話,正要開口卻見到安謹言面無表情的盯著他:“顧佑跟你說什麼了?說吧。”
安慎行頂著壓力把想法說完,然後可憐兮兮地道:“姐,我長這麼大,沒做過讀書練武以外的事情,沒交過一個朋友,就像一頭蒙著眼睛磨磨的驢子……姐,我想在去書院之前,放鬆一次,看看你,還有其他人。”
如果是在以前,這一招不一定有用,但是現在,安謹言在宇文佑和白家人的影響下,已經開始懷疑自己過去的做法是否太過**。
安慎行用這種哀傷的口吻說話,還自比為一頭驢子,這讓安謹言無法再保持冷靜。而且安慎行也沒說不讀書了,只是想在入學前的兩三個月裡玩一玩,這個要求在已經有些心疼他的安謹言看來,也不是很過分。
“那好吧,在你去書院前,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