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宇文佑更覺得不能把顧芳儀的性命交到那群膽小鬼的手裡,便道:“一成把握,也總比沒希望的好,我母親就拜託嫂子了。需要什麼藥材只管跟我說,就是傾家蕩產我也要醫好母親。”
陳氏大為感動,顧夫人有這樣孝順的兒子,何其有幸。如果白辛苦長大以後,也能像顧佑這樣,她做夢都能笑醒了。
白子仁則是感慨,顧佑擔憂母親的心情這麼迫切,看不出半點偽裝,可見他很在意自己的母親,只是不知道如何表達。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顧佑如此聰穎的人,卻為這種理所應當的事情苦惱。
因缺少一些珍稀的藥材,陳氏自己也需要準備一下,就暫時把顧芳儀留在一善堂,宇文佑這個做兒子的,自然也要留下,跟安慎行住一個屋。白辛苦湊熱鬧,硬是擠了過去。
晚間,所有人都睡了,陳氏房間的燈火還在亮著,她正翻看一本厚厚的手札,一邊在紙上寫著什麼。
“還在翻看大哥的手札?”白子仁也沒有睡,給妻子倒了杯熱茶,眼睛從手札上掃過,驚問道,“這是,要動刀?”
“嗯,顧夫人的病不是針灸吃藥能治好的,動刀看上去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