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錯的。”
“大哥,你這是強詞奪理。”宇文智本就不擅長爭論,此時氣得狠了,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二哥,大哥說的有道理。”宇文佑明白了事情經過,插口道,“遼東府雖然不是秦松的責任,但他既然出了頭,就該負責到底。這件事,在哪兒評說都是一樣。”
宇文智沒想到宇文佑也會贊成,不由愣了一下,宇文菡則是怒罵道:“老五你這個叛徒,你竟然幫著大哥說話。”
“哦,老五,你真這麼認為?”宇文誠笑問道,眼中滿是懷疑他總覺得宇文佑還有後招。
“那是當然,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誠實。”宇文佑帶著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大哥和二哥爭論了這麼久,不過是因為秦松有罪但錯不在他。”
“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宇文智道,但宇文誠非要把這錯和罪都歸咎到秦松頭上,他才會與之爭辯。
“那又怎樣,不管錯在誰的身上,這罪名秦松是背定了。”宇文斌道。
“罪名當然要秦松來背,不然他如何戴罪立功呢?”宇文佑笑問道。
90 徐三兒變法
戴罪立功?宇文智眼前一亮,秦松只靠一縣之力就能把響馬招安,若是整個遼東府的兵力都歸其呼叫呢?另外,秦松自己也知道難逃罪責,突然有了這麼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定會全力以赴的。
“好,就這麼辦。老五,你先休息,我去找父皇。”宇文智說著站起身來,腳步輕快的往外走去。
宇文菡連忙跟上,回頭衝宇文佑笑道:“老五,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笑顏如花,聲似珠玉,宇文佑卻忍不住腹誹,合著剛才罵我叛徒的不是您老人家!
唯一臉色不好的就是宇文誠,響馬聲勢愈發浩大,已經成了朝廷的心腹大患之一,如果秦松能平定遼東,那他就真正的站到了所有人的眼前。一個對國家社稷有大功的人,不要說他還只是皇子,就算當了太子,甚至是皇帝,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打壓。
“老五,你當真要跟我過不去嗎?”宇文誠沉聲問道。
“大哥,我也是為你著想。”宇文佑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道,“你總不會想要一個,支離破碎的江山吧?”
宇文誠心中一震,盯著宇文佑道:“怎麼,老五也有興趣?”
“暫時,沒興趣。”宇文佑笑道。
從宇文佑處出來,宇文斌見自家大哥心情不好,就勸道:“大哥不用擔心,秦松官位不高又沒資歷,就算父皇答應了讓他領兵,那些兵士也不會不從他的調遣。到時候延誤軍機,兩罪並罰,他就徹底完蛋了。”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宇文誠想了想說道,“朝廷連番派兵前往遼東,非但沒有平定禍亂,反倒讓響馬賊打出了威風。我不能讓秦松出頭,但遼東那邊,的確需要一個好的將領。老五說的沒錯,我想要的江山,不應該是風雨飄搖,朝不保夕的。”
“朝中那麼多武將閒著沒事做,為什麼不派他們去?”宇文斌不明白,他跟秦松沒仇,但自家大哥討厭的人自然也要排擠的。
“那些武將,在京城圈了這麼多年,血性早就被磨光了,應付不了兇狠奸詐的響馬賊。讓他們去,要麼當甩手掌櫃,搶奪功勞……”宇文誠說到這裡語聲一頓,突然大笑出聲,拍打著宇文斌的肩膀道,“老四,你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走,跟我去見父皇。”
說完,拉起一頭霧水的宇文斌就往御書房走去,宇文智想要說服父皇啟用秦松做將領肯定不容易,那他就幫個忙。只是這功勞,可就不一定能落到秦松的手裡了。秦松啊秦松,你不是說只想為朝廷盡忠嗎,想來是不屑於要封賞的,本王就全了你的心願。
“好啊,都走了,我去睡會兒。”宇文佑打了個哈欠,就朝著床榻走去。
“主子,這不早不玩的,睡了晚上可就睡不著了。”徐三兒跟在邊上,說道,“奴才聽說沁芳亭那邊有熱鬧看,要不,奴才陪您去提提神?”
“沁芳亭不是淑妃的地兒嗎,能有什麼熱鬧看。”宇文佑瞥了徐三兒一眼,問道,“我不在的這幾天,你小子過得很清閒吧,這股好信勁兒,都快趕上那些長舌婦了。”
“奴才冤枉啊,您不在的這些天,奴才可忙得腳不沾地兒,不信您看。”徐三兒讓宇文佑看他的眼睛,裡面竟然有不少紅血絲,一看就是熬夜過度的樣子,就這麼委委屈屈地看著宇文佑。
宇文佑頓覺一陣惡寒,連忙轉開了視線:“不就讓你整理一點東西嗎,怎麼會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