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在聽曲子,你緊張什麼。”宇文佑問道。
小心思被揭穿,關雅兒捏著樹葉的手輕輕一顫,原本只是有些跑調,現在根本不在一條道兒上了。
關雅兒接不上去,輕嗔薄怒地瞪了宇文佑一眼,就要停下來,卻不知從哪裡傳來一陣笛聲,接著剛才斷掉的地方吹奏下去。
笛聲清脆悠揚,卻是宇文佑從來沒有聽過的曲子:這吹笛子的人,不會是臨時做的曲子吧,如此流暢優美,可見這人在音律上造詣非凡。
“原來這兩個音也是可以放在一起的,但對演奏之人要求太高,我做不到。”關雅兒有些遺憾的道。
將兩個相差極遠的音湊到一起,指法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對氣息的掌控,名師指點和自身天分缺一不可。關雅兒所學基本都是靠她自己,能有現在的成就已經是她天資聰穎了。
“姑娘謙虛了。”一名儒生打扮的少年郎從馬車的另一邊走過來,目光落在關雅兒指尖的樹葉上,笑道,“秦某在這首曲子上耗費數日時間一直沒有進展,就想來這鵝毛湖碰碰運氣,果然來對了。姑娘指點,秦某謝過。”
說著,就彎腰行了一個大禮。
關雅兒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