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也容易些,唉,都怪我。”宇文桓有些愧疚地道。
“沒有你,也會有莊家的人,所以你不用太自責。”宇文佑道,“離瓊林宴沒幾天了,要是想不出讓父皇賜婚的法子,我就只能把秦彥儒送到大北邊去了。”
一聽這話,宇文桓就是一個機靈,忙道:“有辦法的,有辦法的,我想想。”
宇文佑笑了笑,扭頭去看街上的人群,忽見安謹心神色落寞地踽踽獨行,下意識地往她身後尋找宇文斌的身影,沒找到宇文斌,卻看見一個陌生男子悄悄地墜在她後面,目光閃爍,一看就不懷好意。
安謹心有危險!宇文佑喊了一聲,不知道是街上太吵,還是安謹心完全想事情太入迷,全沒有一點反應。她身後的男子緊張地四處張望了一下,見到安謹心沒有一點反應,就放下心來,又跟得近了些。
“出什麼事了?”宇文桓口中問著,也往窗外看了一眼。
“是安謹心,她好像被人販子盯上了,我下去一趟。”宇文佑說著快步跑下樓,誰知剛出酒樓的大門,就被人拽住了。
“老五,你看到安小姐了嗎?”宇文斌急急地問道。
“在前面。”宇文佑說了一句,再往街上看的時候,就見不到安謹心的影子了。問宇文桓,他說在前面的岔路口往左拐進去了。
三人一起去找,路上才知道是宇文斌帶安謹心出來玩,不知為什麼吵了起來,安謹心便一個人跑開了。
宇文斌說不知道為什麼,宇文佑和宇文桓卻是不信的,料定他不肯說,就沒有追問,只是一個勁兒地譴責他沒風度,欺負女孩子。
岔路口左拐,沒走多遠就是居民區,有一條一條的小衚衕,三人站在衚衕口犯了難,這該往哪兒找?宇文桓道:“我看,還是報官吧。”
“對對,報官。”宇文斌忙道,心裡萬分後悔不該跟安謹心爭論,更不應該讓安謹心一個人走。
宇文佑正要轉身,卻又停了下來:“等等,我剛才好像聽見了鈴鐺響。”
“是安小姐,她的手鍊上就有金鈴鐺。”宇文斌忙道,“在哪邊?”
沒等宇文佑回答,又是幾聲急促清脆的鈴鐺響,似乎是有人想要摘下那鈴鐺。三人跑過去一看,果然見到一個男人把安謹心扛在肩上,手中拿著一條金手鍊正往懷裡揣,見到他們三個就是一愣。
“快放下安小姐!”宇文斌急忙喝道,朝那男子衝了過去。
“嘿,老子今天運氣可真好,抓了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又有三個兔兒爺送上門來。”男人說笑著避開撲過來的宇文斌,然後吹了一聲口哨。眼前的三個人看穿戴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放走了一個都會引來大麻煩,必須全部拿下。
宇文桓最厭惡男風,聽這男人把他說成兔兒爺登時怒了,呼呼喝喝地衝了過去。
宇文佑覺得三打一太不體面,卻也知道等人販子的同夥來了,他們三個不僅救不出安謹心,自己也會有危險,只好把袍子下襬往腰間一塞,跟著衝了上去。
男人長得魁梧,拳腳功夫也不賴,雖然扛著一個安謹心,對付起宇文桓和宇文斌仍是穩佔上風,可宇文佑一加入進去,就不行了。男人便只一個勁兒地躲閃,想要拖延時間,等他的同伴來了,這三個小崽子一個也跑不掉。
踢踢踏踏的聲音越來越近,三人知道人販子的同夥來了,這時候就算他們搶到了安謹心也帶不走。宇文斌仍像只暴怒的小獅子拼命地往上撲,宇文桓看向宇文佑:“阿佑,怎麼辦?”
宇文佑看了看前面,對宇文桓重重的一點頭,兩人便同時看向宇文斌,神色悲壯地道:“兄弟,你保重。”
說完,拔腿就跑,宇文斌一呆之下就被男人踹了個正著,一跤摔倒在地。一隻大腳踩在他的後背上:“小子,你的朋友扔下你跑了。不過你放心,這附近都是我們的人,不用一會兒就能抓回來。到時候,我幫你好好教訓他們,哈哈哈。”
宇文斌憤憤地動了幾下,被踩的更疼,喝罵道:“混蛋,你知道你抓的是誰嗎,你知道我是誰嗎?識相的,就快點放了我們。”
“我不用知道你們是誰,要不了多久,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男人笑得猖狂,給趕到的人指了個方向道,“快,一定要把那兩人抓回來。”
“阿佑,我們把四弟留在那裡,不太好吧。”宇文桓邊跑邊道。
“你看他那樣子,會跟我們走嗎?”宇文佑道,“人那麼多,我們能跑出一個是一個,才好去搬救兵。”(未完待續)
111 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