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想和你見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變
不再去說從前只是寒暄
對你說一句只是說一句
好久不見
……”
顧璟言瞄了唐淺一眼,沉聲:“你在哭?”
太過入戲,唐淺原本以為再見顧奕琛,可以輕鬆地和他說一句“好久不見”,但正如歌詞這般,何其容易,她曾經走過他們一起走過的每一個角落,只是想感受一下曾經,讓她的心還能鮮活。
然而今時今日,橫在他們之間的所有一切都沒有消散,反而多了好多因素。
曾經顧奕琛握住唐淺的手說他們一起面對,而今一切的一切,都只有她一個人來承受。
顧奕琛有一句話沒有說錯:母親是我最敬重的人,她要我做的事情,我一定要替她做到,可是淺淺,你要知道,你是我最愛的人,往後再有什麼事情,請告訴我,我們一起面對好嗎?
彼時,顧奕琛的母親就如同今日這般,開了一張支票給唐淺,讓她遠離自己的兒子,顧奕琛說了,當初也做到了,他們一起面對顧太太,一度到了和家裡決斷的地步,當然最後還是以他們的失敗告終。
顧太太一次次以生病相逼,很快他們就繳械投降了,再然後,平穩地過了一段時間,到了最後,唐淺也覺得自己傻,居然信了顧奕琛他們一起離開的承諾,以至於最後等來的卻是那樣的結局。
她摸了自己的臉頰,將眼淚擦拭掉,揚起臉:“我哪裡哭了,顧教授你看錯了。”
這女人居然還嘴硬,剛才眼淚嘩啦啦地流下來。
“我這是流眼淚,不是哭,我早就不會哭了。”唐淺一本正經地說道,她想笑卻怎麼都笑不出來。
顧璟言怔了一下,然後調轉車頭,從另一個方向去了,唐淺看了一下,大抵是去城郊的路徑,她還沒問他找她什麼事情呢。
“顧教授,你找我幹嘛,想要拐帶婦女?”唐淺終於笑了,笑得很是勉強。
顧璟言一張嚴肅的臉也被她逗樂了,無奈地說道:“帶你去個地方。”
原本他打算去參加家宴,中途缺了一個舞伴,看到唐淺的時候心裡才生了要把她帶走的心思,誰知道這會兒,他哪裡還有心思去參加是什麼家宴,直接驅車往郊外福利院去。
顧璟言的心略略有些煩躁,心底像是壓抑著什麼一般。
“顧教授,你認識這裡?”
顧璟言在福利院門前停了下來,這兒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