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襲擊了怎麼辦,別一個人出去轉悠啊。”王羽這樣阻止我,我攤開手,“他來找我才比較有趣。”
一般的屍鬼對付我是不行的,所以辰巳一定會對我出手。
其實呢,我還是挺喜歡屍鬼這種東西的——因為……玩不壞。
辰巳的任務應該是拯救桐敷正志郎,其他人都是成群結隊,只有我一個人落單的話,怎麼說也應該對我出手,加上埃爾伯和王羽手上都有大口徑的散彈槍,就算各種感官和肌肉強度是常人的數倍,他佔不到什麼便宜。一般來說對付一個落單的女人總比同時對付兩個或者三個大男人容易一些。
我要的就是這種想法,當然,他也能直接去就桐敷正志郎,只不過等他救出來桐敷正志郎會對桐敷沙子做什麼我就很難說了。
室井靜信已經被打暈,我給他灌了點安眠藥,夠他睡很長一段時間,等他醒過來還會發現自己完全被束縛衣給束縛著。
走到一條岔道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頭發非常非主流看上去就像是兩隻狗耳朵一樣的男人,一身運動服,“你好呀。”我對他笑道,“記得……你好像是那邊洋房裡的……”
“啊,我叫辰巳——小姐這樣裝不累嗎?”他亮出了自己的倆根尖牙,“本來以為還要稍微再等上一段時間才會被人發現我們的存在,結果剛剛搬來沒有多久就被發現了啊。”他的笑容看上去還真是人畜無害,但是當他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卻露出了一種野獸才會有的兇光。
“不是所有人的腦子都會被思維定勢給束縛住的。”我笑著搖了搖頭,“不打算攻過來嗎?”
“因為覺得小姐是個很有趣的人,所以想和小姐稍微聊一聊。”他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明顯了。
“誒……我真是被小看了啊。”我皺起眉頭故作悲傷的說道,“在辰巳先生的眼裡,相比我這樣的人簡直就像是被剪了翅膀的小麻雀一樣,一隻手就能夠捏死吧。”
“那麼。”他向前了一步露出兩根亮晶晶的牙齒,“小姐似乎也不打算乖乖的讓我吸血嘍,小姐可是個很了不起的人才啊。”
“我倒是很好奇,”我攤開手,“比那些復活屍要強得多的你,為什麼要去幫助桐敷沙子呢?真是奇怪啊。”
“只不過是看著她追求註定破滅的夢想的樣子非常的耀眼罷了。”他把手插在連帽衫前面的口袋裡。
“啊……我稍微能夠理解了,如果把全世界的人類都變成復活屍,沒有了人類,復活屍們只能走向末路了——因為飢餓而瘋狂哀嚎的樣子,相比非常的有趣吧——人類是站在食物鏈頂端很多年的生物——要他們接受以自己為食的存在,這件事是個笑話。”我舔了舔嘴唇,突然覺得有點興奮,“桐敷正志郎只不過是個渴望變成加害者的慫包罷了,並不能算是真正的接受復活屍的存在,至於室井靜信——他只是個叉燒神邏輯,個例而已。”
“哈哈哈!”辰巳大聲的笑了起來,“小姐真是非常聰明的人啊!”他似乎很高興,“如果這一天真的到來,我絕對會笑著,想象著不能自主的沙子被最後一個留下時候痛哭的樣子去自盡的。”
“所以,你只不過是個奸詐狡猾、早就想死的,腹、黑、鬼、畜、抖、S罷了。”
“小姐又何嘗不是呢?”
“我可不想死啊……”我嘆了一口氣。
“這似乎不是小姐能夠決定的事情。”雖然嘴上這麼說,他卻沒有攻過來的趨勢——顯然是在懷疑我這裡是否還有什麼未知的殺招。
這很謹慎,而且也沒有什麼錯。
但是吧,他站著不動也挺……怎麼說呢,荊棘之鎖可是從什麼地方都能夠鑽出來的。
有人從後面摟住了我的脖子——嗯,對人狼不止辰巳一個,但是……
我也不是一個人啊。
一頭帶著黑色斑紋的白老虎從虛空中猛地跳了出來,一口叼住那個妹子喉嚨將她一爪子拍倒在地上,黑白相間的身體巨大威猛,長長的尾巴上閃耀著五色的淺光,看上去顯得猛烈無比。
她尖叫著想要躲開那鋒利的爪牙,最終卻只能被抓咬的遍體鱗傷。
它叼著那個我忘記了名字的人狼妹子走到我旁邊,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防止她逃跑,尖銳的爪子刺進了她的背,造成深可見骨的傷口。
辰巳的眉頭皺起了起來,擺出了防禦的姿勢。
我把手放到老虎的下巴上撓了撓,從口袋裡面取出一個木天蓼和一小塊瑪瑙遞給它,它乖巧的舔了舔我的手心。
“介紹一下,這是騶虞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