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拖住你,老子早就一槍崩了你的master,還用在這裡被你拿槍指著威脅你當老子是煞筆?!”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
這就是沒有找到相性合適的從者的悲劇——順便我想吐槽一下檸檬頭啃豬蹄……不對是肯尼斯,你為啥回去找一個有著勾引自己主君未婚妻前科的從者而且還是在你自己有未婚妻的情況下就算是要找忠犬也別這麼自虐好吧……還有,我覺得你自身的條件不算差你換個髮型帥氣度會直接UP……
咳咳,不好意思歪樓了。
總之當lancer抱走了他家master之後,衛宮切嗣那他受傷的槍指著我躲得方向,“出來。”
“啊呀啊呀,先把手上的槍放下好嗎?我可是抱著和平商談的心情來到這裡的啊。”我舉起手從牆角轉了出來,“衛宮切嗣先生,你好,初次見面,允許在下做個自我介紹,我叫雷火,是來同你商談一些事宜的。”
他舉著手槍看了我半天,然後將手上的危險物品給放了下來,衛宮切嗣道:“你是那天在倉庫街……”
“啊呀,你知道這個的話,我和你說起來就方便很多了。”我放下手,對著他攤開雙手錶示自己手上並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那天在倉庫街,我想大概衛宮切嗣先生也在吧,既然在的話應該就能夠看得出來,那個金光燦燦的從者非常的恨我,恨不得要我的命——為了我自己的安全,我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和他的敵人聯盟,然後把他給幹掉的。”
衛宮切嗣不說話,良久我聽到他說:“即使是這樣,你應該還有其他的目的吧。”
我喜歡和聰明說話,和韋伯不同,雖然那個孩子也和聰明但是他和衛宮切嗣這種人在本質上有著完全的不同,對付韋伯,用半真半假的謊話就能夠搪塞過去,但是對付衛宮切嗣,如果不想日後出現反被他給幹掉的情況,從一開始就得把全部的真相給和盤托出。
“雖然我接下來和你解釋的事情,對於你來說可能有點難以瞭解——不過,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和我的另外一個同伴接到了一個任務——在這場聖盃戰爭中保下遠坂時臣,也就是那個黃金servant,吉爾伽美什的master,綜合各種可能的推測和對於自身生命安全的保護原則,我和我的同伴一致認為,除掉吉爾伽美什並且逼迫遠坂時臣退出這場角逐是既能保住他的命又能讓我和我的同伴不受到傷害的最好辦法。”我站直身體,衛宮切嗣像是被面前那灘血給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一樣垂著眼瞼,隨後他抬起頭來。
我聽見他說道,“原來archer的真名叫做吉爾伽美什,看來他很恨你。”啊,只是做出了“吉爾伽美什很恨我”這樣的判斷,卻沒有問吉爾伽美什為什麼恨我這個男人真是聰明,而且還非常瞭解自己需要什麼。不追究仇恨的對錯,不需要知道仇恨的來源,只需要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和自己在獲得聖盃的道路上必須剷除,必須解決的對手有著仇恨,是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
真是不錯有很冷靜現實的判斷力。
我聳了聳肩膀,“這都無所謂不是嗎?”重要的是,我可以提供給他他想要的資訊,同時,還能幫助他剷除一個強敵。
我不以追求聖盃為目的,所以和他沒有利益衝突,我想要的僅僅是在戰爭中保下遠坂時臣的性命而已,這對於衛宮切嗣來說是非常合算的交易,一來他不損失什麼,二來,這對他會得到聖盃增加優勢。
“借一步說話吧。”他將手指從輕型機關槍扳機上拿開,我笑著聳了聳肩膀。真是個敏感又警覺的傢伙啊。
“關於這一次的計劃……”
……
……
……
等到回到韋伯房間的時候,我領著一包外賣,一進門就看見韋伯抱著胳膊坐在客廳裡,“你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他這樣問道,看來這小傢伙對我多少還是有點戒心的,姑且誇讚一下,“出去買宵夜啊,你和rider出去追查caster,大晚上回來一定會餓的吧?”
“誒……誒?”他愣了一下,“啊,真是謝謝了。”韋伯接過我遞給他的牛扒飯。
“哦哦!聞上去真是好香啊。”亞歷山大大帝和埃爾伯跑過來拿走了另外兩份。
等到他們都睡了的時候,我一個坐在一邊在紙條上演示,比劃著海魔之戰的所有部署,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或者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聽見我的夢裡傳來這樣的聲音。
“同伴。”那個自帶著多重重音效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