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此世之惡喲!”
我常常的噓了一口氣,隨後抬起頭來,大聲的斥責:“何為虛偽,何為絕望,何為狡黠,何為欺騙,何為悲傷,何為苦惱,何為糾葛,何為自責?!”聲音徒然提高,“虛偽也好,狡黠也好,欺騙也好,絕望也好,寄生於吾形!絕望也罷,苦惱也罷,糾葛也罷,自責也罷!皆為吾之物!誰許你嘲笑,誰許你言及,誰許你引誘,誰許你非議,誰許你私自窺探!給我從我的世界裡滾出去!你這隻會寄生於暗處悲嘆的螻蟻!”
彷彿是被鞭子抽到了一樣,所有的黑色黏稠半固體如同被什麼東西吸引著,驅趕著一樣,爭先恐後的湧向遠離我的所在。
然後我就醒了。
打了個哈欠爬起來,“人這種生物真是可憐巴巴的存在啊。”我這樣想著,窗外似乎天空剛剛變得亮了一點,我撓了撓頭,韋伯一臉迷濛的從床上爬起來,而我的耳邊充斥著來自伊斯坎達爾先生的那如同雷霆般的鼾聲。
——真是要命,鼾聲打的太大的話,可是會猝死的啊——呃,他貌似已經死了。
昨天晚上那個夢我覺得還是不要告訴埃爾伯了,總之當韋伯提出和亞歷山大大帝出去逛街的時候我看到埃爾伯衝我做了個手勢,我撓了撓頭,攤開手,他的嘴角和眼睛往右邊斜了一下,示意我走過去,等到韋伯和大帝離開之後他才湊過來,“我記得在這個劇情之後就是他們在未遠川血戰caster了,要抓住遠坂時臣的話,只有這個機會,再往後就再也沒有吉爾伽美什和遠坂時臣分開的劇情了。”
“所以才問你知道遠坂時臣會在什麼地方幹掉間桐雁夜,一方面言峰綺禮會被受傷的間桐雁夜吸引過去,另一方面,遠坂時臣幹掉了間桐雁夜的一瞬間,出於人類的本能他會有一瞬間的鬆懈,就是這一刻……”我掏出一把麻醉槍,“用這個射擊他,然後直接把他麻翻了就行。”
“這種事情為什麼要讓我來啊!”
“你不是接受過正統的訓練嗎?連打個麻醉槍都不會?”我怒瞪他。
“呃……要是打中腦袋或者腎之類的地方該怎辦?”埃爾伯撓著後腦勺這樣問我。
“你不會打他其他地方嗎?腿啊,背啊,脊椎啊,各種地方都可以啊!只要把他麻翻了就行好嗎?磨磨唧唧是不是爺們。”
“呃……好吧。”他結果麻醉槍一臉糾結的盯著它。
那麼接下來就是夥同衛宮切嗣處理掉吉爾伽美什,說實在的,我實在是沒什麼興趣知道未來的我對過去的他做過點什麼,要說的話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情而已,用腳趾頭想都能搞明白的事情我就不去浪費腦細胞了。
我覺得比較好奇的是,他是用什麼方法記住我的,以他那麼恨我的態度,絕對不可能好感度是正值,但是在之前PP的世界裡,好感度同樣是負值的宜野座伸元則完全沒有和我任何相關的記憶——果然還是要從他的屬性上下手嗎?
其實關於海魔戰爭也沒什麼好說的,要說的話,大概就是埃爾伯成功把遠坂時臣一槍爆頭——不對,是一槍麻暈,而在同一刻,saber的誓約勝利之劍所綻放出來的光輝直接把那個大海魔——PS長得像大章魚但是比章魚噁心N多倍的玩意——給一下子吞沒了,雖然大帝和那個叫迪盧木多的lancer確實也攔住了蘭斯洛特那個瘋子,但是我的荊棘藤蔓卻沒有成功把吉爾伽美什給拖到大海魔這邊,我找準的時機是他被蘭斯洛特餵了一嘴飛機尾氣然後瞬間墜機的那一瞬間,那個時候即使是再強悍的身體都會有一瞬間的暈眩。
但是我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強。瞬閃來到遠坂時臣的身邊,我從揹包裡面掏出一把小匕首,把他的手拽過來開始剝他手背上那塊有著令咒的皮——我不是魔法師,無法將所謂的令咒轉移到自己的手上,但是有人能做到這一點。
埃爾伯在我這麼做的時候早就趴到一邊嘔吐去了,我的生物解剖學學的還算不錯,所以要完整的從一個人身上取下一塊皮而不傷及主要的動脈和靜脈還是不成什麼問題的。
現在的問題就在於:我們這邊有兩個人,要將那塊有著令咒的皮交給誰——我皺起了眉頭將那塊遠坂時臣塞進了埃爾伯懷裡,他差點把他扔到地上,“你帶著遠坂時臣跑,我帶著這塊皮去找愛麗絲菲爾,讓她把令咒轉移到她的身上,然後用光三枚令咒讓吉爾伽美什自殺。”
不對,就算這麼部署也實在是太危險了,我粗略的包紮了一下遠坂時臣的手,就在剛剛發現吉爾伽美什逃脫的瞬間,我一股腦的給他砸了一堆狀態,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