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畢竟有些NPC比起沒有開啟機緣或者等級不夠的玩家來說在能力上就是另外一個次元,先不說優劣勢這個問題,我可不希望有太多的人注意到這一方面的問題。
不過這樣想的人也不止我一個吧。如果他們注意到艾爾熙德並非是玩家的話,我就用“這是系統獎勵的僕人”這樣的理由矇混過關就是了,三次元和二次元的長相還是存在差距的,雖然艾爾熙德長得確實比一般的人要帥上那麼一點點。
艾爾熙德的表情還是很糟糕,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又皺著眉頭沒有說話。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親愛的,要不要去洗個澡,今天到我房間裡來睡?”
艾爾熙德的表情當場就抽了。
蠢貨,想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忍不住在心裡扶額,男人面對這種情況都會想歪麼?看這傢伙的表情百分之百絕對是想歪了,我現在要面對的是至少三個人玩家團,其中有擅長機械或者駭客技術的人,也就是說如果他要黑掉房間裡的一些高科技產品對我進行監視的話簡直是易如反掌的。
搞不好連臥室浴室這樣的地方都有——如果是我裝監視鏡頭或者竊聽器的話我也不會放過浴室的,有的時候有些人會在浴室裡面接聽不能再外面接聽的電話,但是這樣一來——艾爾熙德要是在浴室裡洗澡豈不是要被看光全身疤的節奏?
這太危險了不能冒險——能不被發現最好是不被發現。而且這傢伙身上的軍人氣質實在是太明顯,我知道玩家A區C區這樣的地方會有一些像是退伍軍人一樣的玩家組成的公會,也就是說這個遊戲的玩家中確實會存在擁有軍人氣質的一部分人。
說到看光——其實我也無所謂啦,看一看又不損失什麼,重要的是怎麼在不被對方發現的情況下和艾爾熙德進行交流——他和八重夜不一樣,我和八重夜之間能夠進行屬於主人和式神的交流,但是艾爾熙德卻不行,他既沒有和我建立靈力交流的渠道,我也沒有辦法再開一個“機緣”和他玩小宇宙交流。
所以只能是筆談或者……嗯,經過某些偽裝的悄悄話。
這就是我為什麼我要他到我的房間裡面來睡的原因。可惜的是這個年近三十的大魔法師他徹底想歪了還擺出一副我堅貞不屈的表情來,我只能走過去指甲慢慢劃過他的手背,湊過去咬著他的耳朵說,“有人在這裡裝了監視器,裝裝樣子拜託。”
他身體一僵,用同樣輕聲的話別扭無比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為什麼不去外面。”
“去外面太顯眼了。”我咬著他的耳朵說道,“下次教你摩爾斯電碼,勞煩先生開動腦筋想一個不用在床上交流的方法。”
“……”艾爾熙德給噎個半死。
我放開他的手轉身解開了上衣的扣子,“先去洗澡,床上等你,親愛的。”完了還給個飛吻,他的表情已經黑的可以下雨了,當然,管我什麼事,他自己想歪了的。把持不住我就把他踹下去。
不出我的所料,一進臥室就感覺裡面有一些東西被動過了,衣櫥上方應該有一個,頂燈上應該有一個,床頭櫃沒有被動過,床——不知道床墊裡有沒有竊聽器,如果床墊裡有那就糟糕了。我緩緩坐到床上,然後拍了兩下,“真是糟糕,是不是應該去換個床墊了?總覺得這個不太舒服啊。”——不管科技再怎麼革新,床墊床單枕頭這種床上三件套是絕對不可能離開人類的生活的,某種意義上來說,發明了這幾樣東西的人還真是天才中的天才啊。
無論是床單還是床墊或者枕頭都沒有被動過的痕跡,我的東西一般都是按照特殊的折法和做了過專有的標記來監測是否有人動過的,艾爾熙德也不會沒事跑到我的房間裡面來,這個時候門被開啟,穿著襯衫的艾爾熙德皺著眉頭臭著一張臉站在門口。
“別擺出這樣一副臭臉,知道是你來找妹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搞的你這麼苦大仇深的。”我把手上的筆記本放在一邊,這本筆記裡面其實什麼都沒有寫,只是拿來記一點偶爾想到的事情,而且別人也看不懂。
艾爾熙德黑著臉坐到我旁邊拉上被子,動作不情不願好像是我在逼迫他做什麼一樣——嘖,就算是要做什麼難道不是應該他對我做什麼麼,搞成這樣像是角色對調一樣。
我抬手關掉了燈,“雖然我對那些玩家沒有什麼惡意,但是他們在我的地方裝這個讓我覺得很不爽。”
“又不是第一次被裝了。”艾爾熙德拉上被子,把我們兩個人都罩進去。
“玩家和NPC裝這個的意義是不一樣的,我想了好幾種可能性,要麼對方是S區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