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來的殺意有一份摻假,而且我現在也有很多想不通的事情所以這件事情只能當作“既定設定”算在我的計劃裡,沒有辦法接觸也沒有辦法扭轉只能將它當作既有的設定,也就是我“正面和吉爾伽美什衝突會被殺死”——這一點不可逆轉不可改變,只能規避。
我走到街邊的小店買了一罐可樂,開啟喝了一口,“埃爾伯,你應該知道亞歷山大大帝和韋伯住在什麼地方吧?”
“啊……我只知道他們住在一家僑居日本的外國老人家裡,不過八十年代這種連網際網路和電腦都沒有普及的地方,要找旅日外僑也是一件挺簡單的事情吧。”他撓了撓頭,“透過詢問周圍的常駐居民應該很快就能鎖定相關的人和小居……等等,你找rider組做什麼?”他手裡拿著三根烤串在那裡吃的兩頰鼓鼓如同一隻倉鼠一樣。
“有句話叫做,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誒誒誒!對方可是參加聖盃戰爭的七組人之一啊!你不是說要去阻止海魔之戰麼?”
“你覺得靠我們兩個現在的能力能夠阻止嗎?”我把手上的鋁罐透進了街邊的垃圾桶裡,它發出哐噹一聲巨響,“所有的獵犬都去狩獵了,想要渾水摸魚的手也就容易伸進去了,”靠在街邊的欄杆上坐著,“而且rider組在所有的參賽人員中最安全。”
“這倒是……”他摸著下巴,“難道說你是打算讓亞歷山大大帝去牽制吉爾伽美什嗎?但是這也很困難啊,吉爾伽美什那傢伙實在是太強了,光靠亞歷山大大帝是難以解決他的。”
“誰說我要靠亞歷山大大帝去解決吉爾伽美什了?”我寫過眼睛看著他。
他歪過了腦袋一副不解的樣子,“算了,你只需要照我說的去做就好了,遊戲規則裡面有一條,借刀殺人並不會把罪惡值算到玩家的身上,而且系統允許玩家對NPC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