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把握能夠贏過我。
這個人其實非常的恐懼失敗。
我想起自己當初是為什麼跟這個傢伙結下樑子的呢,嗯,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大事吧。當年我是個剛剛上崗沒有多久的法醫,然而他……嗯,算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高階醫學博士之類的玩意,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我跟他之間原來不應該有什麼交集的。
直到我特麼實在是運氣不好扯到了一個案子,那個案子……我記得自己當時是在他的那別墅的地下實驗室下面挖出了大概四十多具女嬰的屍體吧,都是從那些重男輕女的地區經過各種渠道收購來的,他就拿這些不足月的小孩子做基因實驗。
當時跟我一起的那些刑警們看到那場景都吐了。
把這個瘋子弄進監獄還害的我自己在精神評估方面出現了紕漏,之前一直偽裝正常人到最後栽在了精神評估上,被強制送進了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又不是天堂對吧。作為一個智商到情商都處在正常值智商還超過正常人一大截的人來說,把他放在精神病院那簡直就是折磨。
然後我就記住他了。
那真是很蛋疼的事情。
“其實我們沒有必要這麼一定要對立下去不是嗎?”他推了一下眼鏡,“我還記得當年你看一眼就理解了我全部的研究公式,在那些蠢貨都不理解它們的價值的時候。”
“想當上帝想瘋了吧你。”我掃了一眼坐在那邊神座上的黑影,他毫無反應好像就只是這樣看著而已。
“剛剛可是我施捨給你的憐憫呢。”他微笑道,“如果放棄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把那條只會吠叫的野犬還給你。”
“你信不信艾爾熙德咬死你?”我現在越是表現出對於艾爾熙德的維護,他就越是容易往我的佈局裡面踩。
……還有,什麼人情,明明只是抽了一張不能使用的牌而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張牌大概不適用於我的方陣上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