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月奴嘆息道:“確實是有些衝動了,不過也是人之常情!龍歸淵用諸多同道的親友威脅,確實是犯了大忌!”
夏清塵搖頭嘆息道:“月奴,你太過感xìng了,這不適合修真界的強者為尊的規則!不是嘴上說說要報仇就代表著你有情有義,關鍵要看你為之真正的做了什麼!在沒有能力報仇之前,卻仍舊的肆無忌憚,口出狂言,那隻會給自己帶來災難的後果!我們修士講究禁yù,控制自身的yù念,這是為何?!就是因為yù念牽扯著諸多的因果,會因此帶來諸多的劫難!就拿你們在葬仙陵的所為來說好了,那就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怒yù!結果呢?你們這般的呈口舌之利,只不過滿足了自己內心發洩的yù望,於事情沒有絲毫的益處!反而徹底的激怒了龍歸淵,導致了他瘋狂的報復與屠殺!這是在斷絕自己和他人的生路,害人害己!”
李月奴渾身一震,有種暮鼓晨鐘,jǐng鍾長鳴的開悟!她詫異的望了夏清塵一眼,“那難道就這般的妥協?被龍歸淵那般的羞辱就忍下了嗎?不報仇了?!”
夏清塵嘆息道:“你錯了,妥協並不意味著放棄!能屈能伸,通融無礙,這才是道!”
李月奴皺眉道:“可是我等修士追求的是念頭通達,這般的妥協,心中憋屈之極,又豈是正道?!”
夏清塵道:“天地尚且不全,有方有圓!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立壁千仞無yù則剛!念頭通達,不是要我等肆無忌憚、放縱yù念!通達!通達!心如明鏡,無所掛礙,自然能夠逍遙自在!所謂的心魔其實都是自己給自己的枷鎖,若是放得下,想得開,自然便無憋屈之感,又何來不通達?!”
李月奴渾身巨震,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他衝著夏清塵感激地道:“夏兄所言當真是句句珠璣,實在是令月奴受益匪淺!心如明鏡,無所掛礙,便能夠逍遙自在!可惜,世上又有多少人能夠達到這樣的境界?!”
夏清塵嘆息道:“甚是!有時不是想不通、看不透、放不下,而是我們自己不願想通、不願看透、不願放下!雖道紅塵悽苦,卻總叫人難忘纏綿!”
葉無名聞言嘆息道:“夏兄所言甚是,難得糊塗!”
夏清塵笑道:“葉兄所言實在是jīng闢,難得糊塗,好一個難得糊塗!”
李月奴咯咯笑道:“既是如此,夏兄又何必太過苛求?!那些修士或許不願看透,只願一舒胸中怨氣!”
夏清塵嘆息道:“月奴何必為那些人多言,若是他一人抱著必死之意說這番話,或許還當得這番稱讚!可是卻倉惶逃竄進葬仙陵,結果非但不能避難,反倒害人害己!這就不是難得糊塗,而是不智!”
葉無名也不想他們在這個問題上爭執,“夏兄,事已至此,再說這些又有何用?!我們還是想想辦法,解決目前的困境吧!”
夏清塵苦笑的搖了搖頭,“能有什麼辦法?現在只能祈禱不要遇上那些修士了!”
劉雨昔也是面露焦慮之sè,不僅為自己等人擔心,還為林劍擔心!
林劍是他的師兄,獨自一人在葬仙陵中,顯然很是危險!而且他的修為也不算高,只比自己高了一籌!只怕是任意一個進入葬仙陵的修士,都可以要了他的命!
現在其它三域的修士入駐葬仙陵,對於人族有著明顯的敵意!林劍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萬一碰上了那些妖族和半妖族的修士,只怕根本就沒有可能活命!
只有柏青葉一臉迷茫和無所謂的樣子,他在一旁聽著夏清塵等人說著聽不懂的話,急的直撓頭!
雨霏望著夏清塵,猶豫了下,最終道:“夏清塵,要不你們隨我一般,混進我禱祝族之中吧?!我禱祝族有著數千弟子,安插幾個人,也不會讓人起疑!”
李月奴倒是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不過雨霏肯讓他們混進禱祝族之中,顯然是衝著夏清塵的面子!她不由得望向夏清塵,道:“夏兄,我覺得雨霏姑娘的辦法可行,你覺得呢?!”
夏清塵皺眉思索了一下,擔憂的道:“雨霏,這會不會給你禱祝族帶來什麼麻煩?!畢竟我們是人族的修士,萬一被發覺了只怕要拖累到整個禱祝族!”
雨霏笑道:“這倒沒有什麼,畢竟這次進來的都是化神期以上修為的高手!他們全都可以化形了,你們幾人混在其中也不會惹人矚目!只要不遇上一些絕代的高手,可以看破真身,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葉無名皺眉道:“雨霏姑娘,怕就怕你禱祝族目前的情況也不好過!”
雨霏詫異的望了一眼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