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得了呢!”大家議論紛紛。
崔實家的冷不丁的站出來,道:“瞎嚷嚷些什麼?這兩位是什麼主兒你們不知道麼?別說是你們,就算是我也休想去摻和這兩主兒的事兒!
記住別『亂』嚼舌根子,倘若有不好聽的話傳到了『奶』『奶』、太太和老太太耳朵裡面,小心撕了你們的嘴!”
崔實家的管著西園呢,她這一說話,其他的人哪裡還敢作聲?一個個都閉上了嘴,卻是暗暗替陸錚捏了一把冷汗。
冷不丁,不知誰喊了一聲。
陸錚在西園現在人緣混得不錯,但凡是和他打過交道的人呢,甭管僕從丫鬟還是廚子花工,他都笑臉示人,而且必有賞賜。相比起來,柳松的惡名在外,而且其為人桀驁狂妄,下人們自然都對陸錚更有好感一些。
有幾個僕從如果不是顧忌崔實家的在這裡,這時候早就站出去替陸錚幫忙去了呢!
“你們快看,陸家哥兒出來了呢!”
冷不丁,不知誰喊了一聲。
果然,陸錚揹負雙手,從西角院的正房裡踱步走出來。
他的神『色』很平靜,就站在了門口的正樑下方,他目光平視這柳松,道:“你不姓張麼?姓柳?”
柳松微微怔了怔,似乎沒想到陸錚這麼鎮定,然而旋即,他臉上便再一次浮現出狠辣之『色』,粗聲道:“你爺爺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柳松就是我!”
記住別『亂』嚼舌根子,倘若有不好聽的話傳到了『奶』『奶』、太太和老太太耳朵裡面,小心撕了你們的嘴!”
陸錚輕輕頷首,道:“嗯,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呢?”
柳松豁然上前一步,道:“你個腌臢貨,今天我不揍你個稀巴爛,我絕不干休!”
陸錚神『色』依舊平靜,輕聲道:“你要揍我?那你來啊!”
柳松帶過來的一群跟班,全都懵了!
柳松雙目爆睜,腳下一個跨步,怒吼道:“你這小子,還敢小瞧你柳爺爺,還當我跟你鬧著玩?我打死你這個王八蛋!”
柳松說完,一個跨步,徑直就像陸錚衝過來。
他可不是一個人,帶著好幾個人呢,本來平常這種事兒哪裡需要他動手,幾個惡奴撲上來什麼事兒都能搞定呢!
可是今天他被陸錚徹底激怒了,年輕人,火氣很旺,哪裡受得了陸錚的這般輕視?
面對柳松的臥虎撲食,陸錚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不緊不慢的轉身,道:“舅舅,別出人命啊!”
柳松撲到一半,便覺得不妙,他眼睛的餘光一花,然後勁風撲面,等他定睛看清竟然是來自側面的一記悶棍,這一記悶棍來勢生猛之極,而且徑直往他腦門上狠狠的劈過來。
這一下如果劈中,他腦袋立馬開花。
魂飛魄散之際,他腦袋拼命一低,一記悶棍狠狠的砸在他的後背之上。
可是今天他被陸錚徹底激怒了,年輕人,火氣很旺,哪裡受得了陸錚的這般輕視?
“嘭!”
一聲,他整個人被砸飛出至少兩米開外,然後直挺挺的摔在地上,渾身抽搐,口鼻流血,一動不動了。
剛剛還生龍活虎的一個惡少,轉眼便成了一條死狗,全場所有人都傻了,大家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幕。
剛才這個過程說來複雜,其實全都發生在電石火花之間,等大家回過神來,柳松就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死活不知。
兩女臉『色』發白,不知所措,忽然聽到兩聲咳嗽。
看柳松那模樣,不死也恐怕要重傷了。
柳松帶過來的一群跟班,全都懵了!
而此時,一直躲在遠處看的梁實家的,渾身一哆嗦,臉霎時變得蒼白。
可是今天他被陸錚徹底激怒了,年輕人,火氣很旺,哪裡受得了陸錚的這般輕視?
她腦子裡拼命的運轉,一時卻想不出主意,這事兒就是她慫恿的,這倘若是鬧出了人命,那還了得?
她已經不敢去想象後果了,現在她得揪住陸錚打死人這一條,回頭萬一柳松有個三長兩短,她必須要讓陸錚負責!
她心中這樣想著,正要有行動,便聽到西角院裡面,陸錚極具氣勢的一聲喝:
“把這個姓柳的拖出去!把西府管事兒的給叫過來,堂堂的揚州張家,竟然還出現私闖民宅,謀害人命的事情,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舅舅,帶上我的通關路引,立刻去衙門報官!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著,這姓柳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