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甚歡,這世界上還有被這更諷刺的事情麼?
柳紈轉念想到了柳松,她內心更是黯然,卻有一股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意志,她走到張承東身前,盈盈行禮,道:“爹爹我們還沒上山看過究竟呢!兒媳以為我們就算是要整治酒席,也需登上山頂……”
張承東正和一幫奴才說得興起,柳紈這一『插』嘴,他忍不住輕輕嘆了一口氣,道:
“你這孩子啊,這麼多年我都沒看出來骨子裡原來是這般犟,行了!登上山頂去吧!”
陸錚說的故事,那像真發生過的一般,而且陸錚似乎自始至終都參與到了其中似的,那種身臨其境,讓他們感覺自己都似乎不在這個世界了。
一旁的梁實道:“老爺,太太、『奶』『奶』們身子骨兒嬌貴,只怕看不得……”
“無妨!”張承東抬抬手打斷梁實的話:“先上山再說!”
一行人浩浩湯湯上山,從主子到奴才,差不多有了三四十人,梁實家的從後面趕過來,在顧夫人、林夫人身邊竊語,又附耳和花寒筠說話,看上去精神頭兒足得很呢!
今天這事兒是她家裡的人辦的,漂亮乾淨,太太、『奶』『奶』還有哥兒們和姑娘們心頭的那口氣總算可以出了。
就在這樣歡快的氣氛下,眾人嘻嘻哈哈,熱熱鬧鬧的登上了觀景山。
觀景山頂,風景秀麗,此時恰好是雲開霧散之際,陽光明媚,極目遠眺,妖嬈的瘦西湖盡收眼底。
不過此時,大家都沒有心思欣賞景『色』,各自都在注目周圍的崖壁險峻之地呢。
“哈哈!”
忽然,所有人聽到一陣鬨笑聲。
接著便聽到有人大聲喊道:“好啊,好個猴王,閻羅王的生死簿都敢勾,厲害,厲害!”
聽這個聲音,不是柳松又是誰?
又聽有人道:“我們這些人從沒有去過森羅殿,錚哥兒你又是如何知道閻羅王現在是十代冥王的?”
“……”
哈哈大笑,議論紛紛,談笑風生,張承東等人一個個面面相覷。
大家抬眼看過去,便看到陸錚揹負雙手,正傲然站在山頂的巨大的磨盤石之上,包括張承東在內,所有人都在他的視線之下。
“松哥兒,今日個說不了了!大『奶』『奶』來了呢!”
柳松等人正聽得最為帶勁的時候,陸錚把花果山的猴頭兒說活了,他們平常也聽過一些鬼怪誌異的故事,可那些故事哪裡有陸錚說的這般精彩絕倫?
陸錚說的故事,那像真發生過的一般,而且陸錚似乎自始至終都參與到了其中似的,那種身臨其境,讓他們感覺自己都似乎不在這個世界了。
陸錚忽然說一聲:“大『奶』『奶』來了!”
柳松等人才恍然,主子僕從站起身來往回一看,哪裡只有大『奶』『奶』?
太太、『奶』『奶』們都來了,而且老爺也來了,大管家、二管家都來了,真是好生熱鬧呢!
可是今天碰到了陸錚,她就像肚子裡吞了蒼蠅一般,難受得緊,張口說不出話來。
張承東一行人都愣住了,全都傻懵掉了,大家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尤其是崔大和梁實,兩人面面相覷,要知道今天松哥兒身邊的人可都是梁實一手安排的,這怎麼回事?看他們的架勢,哪裡是有動手的意思?分明是相談甚歡呢!
尤其是崔大和梁實,兩人面面相覷,要知道今天松哥兒身邊的人可都是梁實一手安排的,這怎麼回事?看他們的架勢,哪裡是有動手的意思?分明是相談甚歡呢!
“哈哈!”
莫非這些奴才都得了魔怔了麼?
柳紈卻是大喜過望,她快步跑到柳松身邊,跺腳道:“好你個小子,可急死我了!就怕你犯渾惹事,你以後倘再敢偷偷溜出面,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柳松生得方臉大個,捋著袖子,脾氣暴戾,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在柳紈面前,卻乖覺得像個孩子一般,低眉順眼,被柳紈訓得不敢說話。
陸錚哈哈一笑,道:“大『奶』『奶』放心,在這張家院子裡,松哥兒哪裡會犯什麼渾?今天我和松哥兒在這裡偶遇,算是不打不相識,一見如故,相談甚歡!”
陸錚這話一說,崔大梁實等人只差抽風,這人丟得太大了。他們用柳松當棋子,就是利用柳松對陸錚恨之入骨的仇恨呢,現在陸錚竟然說兩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這世界上還有被這更諷刺的事情麼?
張承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