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讓咱們相府上下幾百人,拿他一個人沒辦法,哼!”戴皋忽然道。
宋福兒滿臉通紅,無地自容,他道:“相爺,您是什麼身份?那姓陸的又是什麼身份?您要真見這小子,這小子恐怕還要蹬鼻子上臉呢!”
他頓了頓,又道:“相爺,這個例子不能開啊,要不然,陸錚之後其他計程車子都爭相效仿,那豈不是要『亂』套?”
戴皋斜睨宋福兒,皮笑肉不笑的道:“那福兒,你說說這件事該怎麼辦?或者是我把這件事交給你,你能不能辦好?”
宋福兒瞬間啞口無言,再也說不出話來了,他連門口的那一面招魂幡都取不下來,今天在郡主面前丟了大臉了,他還有什麼理由來反對戴皋的決定?
戴皋將茶杯放下,輕輕抬抬手,立刻有丫鬟上來將點心收走了。戴皋道:“這幾天世章在幹什麼?”
“回稟老爺,公子這幾天日日都在讀書,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老奴可以擔保,自從老爺您對他禁足之後,他的『性』情大為改觀,真的懂事了呢!”宋福兒道。
戴皋嘴角微微翹起,道:“是麼?我看未必,自己看中的女人被別人搶去了,聲都不敢吭,這等男兒也算是懂事麼?”
宋福兒臉『色』大變,他隱隱像是抓住了一點什麼,可是仔細想想,他又不能夠捋順思路,戴皋行事,從來都不明言的,他嘴裡說的和心中想的很可能完全不同,下面的人唯有將他的意圖揣摩清楚了,行事才能為他所喜。
宋福兒跟隨戴皋這麼多年,對戴皋意圖的領悟是最深的,可是最近接連受挫,在陸錚的問題上,他的自信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一時找不到該怎麼辦差了。
戴皋也不再說什麼,進了小書房安心讀書去了,宋福兒回頭就琢磨啊,他就像陸錚和自家公子之間怎麼才能有關聯?
他琢磨了大半夜,心中忽然生出一個念頭來,陸錚不是口口聲聲要見相爺麼?宋福兒恰好可以順水推舟,答應陸錚的條件,先把陸錚接到相府來。
只要陸錚進了相府,任他是孫悟空,那也掀不起波瀾來,相爺一天日理萬機,豈能是隨便說見就見的?
眼下等著見相爺的人不知有多少,陸錚要見戴皋那也得排著隊來,宋福兒可以輕鬆將陸錚在相爺府裡留幾天。
把陸錚留下來之後,宋福兒再把這個訊息傳給戴世章,戴世章現在是天天嚷嚷著要找陸錚的麻煩呢,現在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公子能饒過陸錚?
宋福兒這麼一想,心思立刻活分了起來,他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可行,越想越覺得這應該就是戴皋的意圖。
一夜無話,第二天戴皋又是天『色』未明便出了門,宋福兒送走了戴皋之後,回來換了一套衣服,召集了幾名貼身的僕從跟隨,便讓人開啟了相府大門,他施施然的從相府大門出來。
今天,前來相府門口匯聚的人更多了,想來昨天的事情經過了一天的發酵,陸錚的名頭變得更響亮了。
在相府門口撒野打戴皋府上的奴才,陸錚恐怕是大康朝第一人。關鍵是陸錚動了粗,打了人,還振振有詞。相府大管家宋福兒硬是沒敢發飆,這才是被人關注的重點。
而最讓人津津樂道的則還是秦王府茜郡主再一次出現,在陸錚面臨危機的時候她挺身而出,義氣護郎,這樣的舉動可以說大膽之極。之前關於郡主和陸錚之間的傳言都只是在法源寺廟會,而現在,這個場合變成了相府門口,那意義便完全不同了。
要知道在去年廟會之前,京城傳的訊息都是茜郡主要下嫁相府呢,戴世章天天也跟在茜郡主身後,視郡主為禁鑾,其他的仰慕者根本不敢對郡主有絲毫親近呢!
然而現在,郡主對陸錚之間的曖昧鬧到了相府之前,這不是打相府的臉是什麼?
面對這麼多人群,宋福兒心情糟糕之極,可是面上卻看不出來絲毫,他徑直走到陸錚住所門口,衝著陸錚朗聲道:
“陸錚公子,你給相府投了拜帖相爺已經過目了,相爺說了,讀書人力爭上游這是好事,陸錚公子,請吧,移遵相府候著,待相爺稍有空閒便會見你!”
“哄!”宋福兒這話一說,全場轟動,大康朝的宰相戴皋還真要見陸錚了?我的天,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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