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如果陸錚不守盛京,他的整個體系就將要部崩潰。
在這種情形之下,宋文松對進攻便是肆無忌憚的!因為他做了太多的準備工作了,他在遼東這些年不是白待的,至少他在暗中已經佈局了很多的眼線。因此對盛京城的情況他已經摸清楚了,他知道陸錚的老婆都在盛京呢!
盛京幾乎囊括了陸錚集團所有的核心要員,在這種情況下陸錚能夠放棄盛京?
什麼都不用管,大幹快上,宋文松覺得自己這一方是絕對的主動,掌控一切,而且手中有各種攻城的資源。
而對手則是戴著鐐銬在跳舞,他們物資匱乏,怎麼能打仗?這樣打下去就是溫水煮蛙,最多三四天盛景城就要被攻破了!
“不好了,王爺,今天城裡的那幫王八羔子簡直是瘋了一般,檑木滾石,火油石灰如潮水一般的傾瀉,我們根本擋不住啊!
這一波衝鋒死了很多人!”有親衛向宋文松稟報。
宋文松站在山崖之下眺望遠處,看到這一幕心中也在滴血,這些兵每一個都是他心頭肉啊,這麼消耗他實在是肉疼得很!
然而他面上並不表現絲毫,而是冷漠的道:“人死之前都還有迴光返照了!告訴他們,對手已經要垮了,這就是他們的迴光返照,打了這一波,城就破了!
傳我將令,誰先破城賞金千兩,另外官升兩級。兄弟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要想建功,就在今朝!”
宋文松忍住劇痛,下令猛攻城池,這一天打得非常的慘烈,西北軍自出戰以來,今天死的人最多,足足死了兩千多人馬。
一天打完了,夜幕降臨了,城防還沒有破,宋文鬆氣得破口大罵。狄青海湊過來道:
“王爺,您的敵手是李秀,這個人在陸錚的軍中是出了名的瘋子,今日這仗能打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宋文松道:“李秀李瘋子是吧,老子今天記住了!等到城破的時候,老子一定要抓住這個雜碎,當著我將士的面將他活剮了!”
宋文鬆放了狠話,立刻親自到一線軍中巡視,鼓勵,說的話大都是敵人已經強弩之末,明日一戰必然破城。
就這樣,在打雞血般的鼓勵下西北軍又度過了一個艱難的夜晚,第二天清早宋文松再下令攻城!
如潮水一般的大軍湧向城牆,城牆之上果然只有稀稀拉拉的抵抗,忽然有親衛大喊一聲,道:“王爺,您看,西門城牆已經破了!是王業將軍攻破的,我大軍要入城了!”
宋文松愣了愣,看向西門方向,旋即哈哈大笑起來,道:“不錯,不錯,王業這小子有種,傳我將令,升王爺為偏將軍,賜黃金千兩!”
“來人啊,給我披甲!我要親自率軍進城!哈哈盛景城被老子破了,陸錚啊,陸錚,你的老巢已經被我攻陷了,你還能挺多久?”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宋文松也有揚眉吐氣的一天啊!”
宋文松披甲上馬,率領自己的心腹騎兵勢如破竹一般殺入到了盛京城,這一路殺下來簡直如摧枯拉朽一般,很快整個盛京城便掌握到了宋文松的手中。
宋文松命令大軍將陸家,陳家等權閥豪門之家都統統給圍住,沒有他的命令士兵絕對不能入宅。
等到宋文松把盛京的王府給完佔據之後,他坐在王府的銀安殿之上,聽到手下回報:“報告王爺,昨日城中有一股軍偷偷從北門逃竄了!著一股人中就有李秀。李秀自知守城沒有前途,他手底下一共只有三千人馬,與其等死還不如逃遁!所以他們逃了!”
“啊?逃了?”宋文松大驚失色,勃然道:“快,快去查一查李秀帶了哪些人出城!對了,派人去陸家查清楚陸家的人!
另外陳家和顧家都和陸錚沆瀣一氣呢,他們這幾家也要查一查!狗日的,竟然逃了,老子咽不下這口氣呢!”
一會兒功夫手下人來報,說陸家陸老太爺等都在,但是陸錚的王妃和冊妃都不知所蹤了,宋文松一錘砸在桌子上,道:“狗日的,果然帶人走了!”
“王爺,其實這是好事兒啊!李秀如果自己逃遁那其可能還真能走,但是他帶了女眷一起,遼東雖然大,他們能逃到哪裡去?
現在遼東這裡王爺稱雄,你的兵鋒所指,只要誰被您揪住了,誰又能逃得了?”手底下的謀士立刻進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