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呀!
陸錚將陸善長的長文讀過之後,內心劇震,當即臉色之中便殺氣浮現,當他在看戴皋的四個字的時候,他心中豁然開朗。
殺伐決斷啊,對敵人要講究這一點,對自己人也要講究這一點,殺伐決斷不是對自己動手,而是要下定決心剜除毒瘤,要為江山社稷的長治久安負責。
如此……當殺雞儆猴!
陸錚將童子召進宮中,對他一字一句的道:“童子,你告訴我,說一說這權閥豪門的事情,你是懸鏡司的人,應該知道眼下有哪些權閥豪門在為非生事,你應該是掌握情況最多的,說吧,讓我也聽一聽你的真話,讓我也瞭解一下我們的權閥豪門究竟腐朽到了什麼程度!”
童子低著頭,沉吟半晌道:“王爺,如果說這天下誰最胡作非為,此人就只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顧至倫!
顧至倫被封侯之後,如今在幷州大興土木,給自己興建行宮,幷州司馬,幷州刺史在他的府上如同奴僕一般,任由他呼來喝去。
別說是幷州了,就是我們兩河的官員誰到了他的面前那也得行跪拜之禮,要不然必然遭其嫉恨,王爺啊,顧侯爺已經不是當年的侯爺了!現在他是顧家的頂樑柱,是顧家的頭面人物。
顧家已經如此了,試想這天下還能怎樣?其他的權閥豪門要麼向他靠攏,要麼向他學習,江南四大家包括陸家在內,如今也都……哎……”
“江南四大家?”
陸錚豁然而起,道:“江南四大家這可是我陸錚的本家!他們……他們……為何走到了如此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