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昏迷與清醒,安樂、安康的死對她來說,都是致命的打擊。
門吱兒的一聲開了,獨孤穹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望著仍躺在炕上動也不動的人兒,獨孤穹長長的嘆了口氣。
原本嬌美紅潤的小臉兒,此時蒼白無比。
放下托盤,獨孤穹在土炕的一旁坐下,從盤裡拿出一根白布條,將自己的眼睛遮上。而後,小心的摸索著將她的攙起,解下她的錦袍,開始為她上藥。
十多天裡,他已經熟悉了每一個動作,從最初的慌慌張張,將藥瓶打翻,到現在的步步有序,頭頭是道。雖然,在碰觸到她的肌膚時,他的指仍會顫抖。
他小心的摸索到後背,傷口淺處已經結痂了。
獨孤穹很是欣喜,輕笑一聲,伸手去拿藥碗,他新下配了一種藥,效果比之前的更好。
只是,在他的手還沒有碰觸到藥碗的時候,他突然感到懷裡的人兒好似動了一下,他心裡一驚,停下所有的動作,倏爾,他將眼前的白布扯掉,低頭看去時,一雙明亮漆黑的大眼睛正一動不動的望著他……
“夫人……”他低叫了一聲,而後,慌亂的像個正在偷東西時被主家發現的竊賊,一時手忙腳亂,面紅耳赤,彷彿做了令人不齒的事情。
他慌亂的將錦袍與她套上,單膝跪在她面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