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蕭夫人求見。”
“看來,離京的意頭已經成事實了。”飛霞呢喃了一句,低了頭。
蕭清荷進來之後分別與樂來兮、飛霞行了禮,又受了似錦的禮,這才坐下慢慢道:“妾今日來,是想求太子妃娘娘一件事。”說到這兒,蕭清荷又望了飛霞一眼。
“按照規矩,封王不宜在京久留,可是娘娘,我們爺前夜不甚受了涼,高燒了兩日,今早起來痰裡竟有……血絲……”
“怎麼病的如此嚴重?有沒有請太醫?有沒有吃藥?”樂來兮皺眉問道。
蕭清荷垂淚,“已經請了,太醫也開了方子,如今好了些,燒也慢慢退了,太醫說,要靜養些日子……可是太子殿下剛才已經下了旨,讓我們明日就啟程去洛安,娘娘,妾求您……”蕭清荷猛的跪了下來,“求您為我們爺說兩句,等他的病一好,我們立刻就走。”
“竟有這事兒?”樂來兮不由自主的吐出,“太子莫非不知平王身體微恙?”
蕭清荷沉默不語,樂來兮登時心口痠痛,他知道他還這樣做,那可是他的親哥哥,即使是外調的大臣,若身體不適還能在京待上個十天半月……
樂來兮不能想,不敢想,良久,她抬頭,面色有些慍怒。
“蕭夫人請回,本宮會盡自己所能,幫平王與蕭夫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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