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即墨重重點頭,“繼續盯著,切忌打草驚蛇。”
“你放心。”獨孤穹回的極自信,乾脆,並且,給人一種極奇異的感覺。
北冥即墨盯著他不語,突然手動去抓他的肩頭,獨孤穹帶著一種極為驚訝的眼神,除了條件反射的一擋之外,再沒了別的動作。
“臣是獨孤穹。”某男仍光彩四溢、風度翩翩,低頭躬身,表明自己的身份。
北冥即墨突然出手,他當然知道何意。
北冥即墨突然嗤笑,挑眉,“本王覺得,你有些中邪的味道。”
獨孤穹站直了身子,優雅而不失恭敬,“臣不負殿下所託,有些忘形。殿下恕罪。”
北冥即墨冷眼瞧著不語,心底卻不相信,有什麼樣的事情,能讓一個人瞬間脫胎換骨,容光綻放出,遮也遮不住的光芒?
北冥即墨怔了怔,彷彿明白了什麼。
“京城那邊怎樣?”獨孤穹突然問。
“到處都是皇后的耳目,現在行動有些難。本王已命他們暫時按兵不動。”
獨孤穹點頭。
樂來兮忽然從夢中驚醒,伸手一摸,身邊不見了北冥即墨的身影。
睡眼惺忪的她,呆呆的望向簾外,恰巧這時,北冥即墨邁著大步穿過紗簾。
“你去了哪裡?”
見他走來,樂來兮眼睛一亮。那眸光亮的人心暖,血液沸騰,北冥即墨快步走近,跳上軟榻,“才一會兒不見,就想我了?”
呃……樂來兮發覺越來越不能和他正常溝通了。
未免某爺更加猖狂,樂來兮適時的打了個哈欠,長長的……而後,軟綿綿的道:“好睏呢。”
語畢,倒頭便睡,小腦袋完全埋在被褥裡,剎那間,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
某爺樂瘋了,他覺著眼前的丫頭越來越可愛,與之前的那個飛揚跋扈,固執的要命樂來兮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次日天氣甚好。
早膳後,北冥新月連同北冥即墨的幾個姬妾一起去了行宮。
安柔皇后因水土不服而臥病,弄得底下人都很不安。
好在御醫開了幾副藥膳調理一番,好了很多。
生了病的符妙姬通身說不出的柔弱,像個任人可欺的尤物。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對男人來說,存在著巨大的誘。惑。
就連樂來兮,都看呆了。
也許,當年,北冥弘桑就是看上了這副身子,這副樣子吧……樂來兮悄悄的這樣想。
從行宮回來,樂來兮剛喝了口茶水,便見北冥即墨走了進來。
“陛下走了麼?”樂來兮覺得有些奇怪。
北冥即墨將樂來兮手中的茶杯遞到自己嘴邊,悠悠的喝了一口,“好茶……姑姑要與父皇下棋,我看著沒事,便回來了……回來陪夫人。”
樂來兮眨眨眼,這貨的聲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磁性?
好吧,我閉嘴。
樂來兮將杯子往他嘴邊一塞,灌了他滿滿一口,“好茶,就要多喝!”
“咳……”北冥即墨差點兒被嗆到,狠狠的嚥下這一大口,北冥即墨挺直了身子,目光如炬的盯著樂來兮,那模樣,倒像一隻餓狼盯著一隻小綿羊一般。
坐在小榻上的樂來兮被他看的渾身發毛,對自己剛剛的行為,有些後悔。
說時遲那時快,某餓狼突然間躍起,氣勢洶洶的一把將樂來兮撲倒,順勢壓了過來。
有沒有搞錯?不那麼盯著人看會死啊?樂來兮實在受不了他的那副眼睛,那吞魂攝魄的功夫也不知從哪裡煉的,樂來兮左閃右避的躲不過,索性把眼睛緊緊閉上。
彷彿就在等這一時刻,北冥即墨邪魅低笑一聲,一口叼住了白皙柔嫩的小耳朵,狠狠的啃噬起來……
“別鬧了,你身上還有傷,我錯了還不行嗎?”樂來兮被他啃的面紅耳赤,渾身說不出的燥熱、悸動。
這話果然有效,正在她柔嫩可口的鎖骨處啃噬的北冥即墨停下了動作,沙啞道:“錯哪兒啦?”
“不該拿茶水灌你。”
“還有呢?”
“不該打趣兒你。”
“還有呢?”
奶奶的,咋還有?樂來兮開始搜腸刮肚。
“不該,不該不知道錯哪裡……”樂來兮實在沒詞兒了。
“哈哈……”北冥即墨一個翻身,將樂來兮瞬間捲入懷裡,盯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沙啞道:“你犯的最大的錯是,不該長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