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顏驥一陣心疼,自責道:“都怪我沒用,保護不了師妹。”
梁湘菱向顏驥丟下一句:“快扶若涵回去”,便轉身向那藍衣少女走去,冷笑道:“這不是陸雲霜陸師妹麼?你天資過人,修為jīng深,怎地跑來欺負我剛入門兩年的師弟師妹?還帶著那麼多護花使者過來!”
那被稱作陸雲霜的少女見了梁湘菱,面頰上滿是不屑的表情,,冷哼道:“都說青竹仙居全是些不堪一擊的草包,今rì一見果然如此,不知你這當師姐的修為如何?”
梁湘菱也不為她這一般評價動怒,反而微笑道:“陸師妹若想見識見識我有多草包的話,就過來試試。若不想見識的話,道個歉說點好話就可以走了!”
陸雲霜冷哼一聲,手中仙劍“青霜劍”散發淡淡青光向梁湘菱刺來,動作快如閃電。只這一招,便可看出她的修為絕不在那八個護花使者之下。
饒是她這一劍快過閃電,也不見梁湘菱有甚大動作,左手背在腰後,右手提劍去擋青霜劍。只見青霜劍的劍尖剛巧刺在冰魄寒光劍的劍鞘上,不能前進分毫。
冰魄寒光劍散發淡淡白霧,在青霜劍劍尖與冰魄寒光劍劍鞘交接的地方結出冰塊,將青霜劍凍結在冰魄寒光劍劍鞘上。
但見冰快以青霜劍為媒介,向陸雲霜身上蔓延,在寒冰的凍結下,陸雲霜已無法收回青霜劍,使出十成力道也不能。饒是她不肯罷手,寒冰已順著青霜劍蔓延至她的手腕,將她手凍結在青霜劍的劍柄上,使她徹底不能罷手。
“還不幫忙!在那愣在做什麼?你們這群廢物!”陸雲霜終於開口向八個護花使者求救。
那八人有些猶豫,也不知是礙於梁湘菱修為高深,還是為其絕世容顏所傾倒。
顏驥並未扶周若涵回去,見師姐舉手間便已制服那藍衣女子,他深深發覺自己沒有保護師妹的能力,竟有想哭的感覺,心想:“師妹一定心裡怪我沒用,怪我保護不了她。”
顏驥本yù向陸雲霜戲言道:“你乾脆說誰幫忙我嫁給誰就好了!”但想到師妹會在心裡責怪怪他,心頭一酸,竟說不出話!
“還楞著幹什麼?是不是想讓我永遠不理你們!”陸雲霜已被寒氣凍得瑟瑟發抖,再次求救。
八個護花使者終於有三人出手,祭出三把飛劍打向梁湘菱。青、綠、黃三把仙劍泛著光華打向梁湘菱。當下,仍不見梁湘菱有什麼大動作,左手輕揮,祭出一道冰牆擋下三把飛劍。
“叮!叮!叮!”
三聲脆響,三把飛劍釘在一尺來厚的冰牆上。又有三名護花使者見此絕佳機會可以向梁湘菱下手,想趁她手忙腳亂偷襲,迅即飛躍冰牆,持劍向梁湘菱刺去。
但見梁湘菱右手握著劍鞘,左手朝持劍飛來的三人shè出三根冰錐。
“錚!”
三根冰錐剛好打在那三個護花使者的仙劍上,竟震的他三人長劍脫手落地,掉在冰牆上。梁湘菱冷笑一聲,凝冰術驟然使出,一團白sè光華打在冰牆上,竟讓冰牆增加至四尺厚,將六把仙劍冰凍在內。
最後兩個沒有動手的護花使者見梁湘菱修為高強,心生畏懼,乾脆不動手,彷彿一開始就沒有動手的想法。
見沒人再敢出手,梁湘菱便把目光轉回到陸雲霜身上,笑問:“陸師妹,這種滋味很不好受吧!只要道歉就行了,不然就要被凍死了哦!”
陸雲霜雖是女子,但她也是xìng子好強的人,哪裡有半點道歉求饒的意思?又向那八個護花使者求救:“快過來吧真氣注入我體內,幫著驅散寒冰!”
那兩個沒有動手的護花使者始終沒有動手,只有那六個失去仙劍的護花使者走到陸雲霜身後站成一排,將真氣注入陸雲霜體內。
七人聯手也不見任何起sè,寒冰再次蔓延開來,將每個人的雙掌都凍結在前一個人的後背上。梁湘菱輕笑一下,彷彿在等待這個時刻到來。
但見冰魄寒光劍白光大盛,向七人噴shè出一道白sè寒氣。白霧寒氣散去,見這七人身上俱都凝結著一層冰晶,若他們穿的都是紅sè衣服,現在看起來頗像一串冰糖葫蘆。
饒是如此,陸雲霜依舊不肯求饒,厲聲喝道:“有什麼了不起的,只是仗著有十大名劍排名第七的‘冰魄寒光劍’而已。我柳師兄的‘南明離火劍’雖然排第八,但照樣可以打敗你,十大名劍的威力又不是靠排名順序區分的。”
梁湘菱滿不在意,微笑道:“你柳師兄能打敗我又能怎樣?他恐怕不會隨你呼來喝去跟在你身後吧?可能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