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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老師唸了前五名,唸完後還格外的表揚了一番徐哲帆。
徐哲帆在底下聽的有些心虛,說實話,他小時候學習成績很一般,因為比同年級的學生小兩歲,所以小孩性很重只知道玩耍不重學業,後來開始發奮是從初二開始,那時候老聽人說外面怎麼怎麼好,所以他內心很渴望到外面的世界看看,而當時能考上高中去城裡唸書便是離開農村的唯一出路,衝著這個目地,他初中時著實努力了一把,最後幸運的吊上了城裡一所高中的尾巴。
之後又努力三年,總算是考上了一所大學,雖然大學是普通了一點,但好歹也讓父母在農裡又揚眉吐氣了一回,人都說徐家生了一對兒女真有出息,女兒是老師,兒子是大學生。
徐哲帆此時回憶起這些有些傷感,這時胳膊被人拐了一把,他扭頭看,旁邊的李柏然正皺著眉看他說道:“發什麼呆?老師叫你過去拿卷子!”
徐哲帆見狀忙拉開凳子起身走過去,接到試紙時數學老師還鼓勵的衝他笑了下,要他以後繼續努力。
前座的幾個同學回頭看向徐哲帆時都露出異樣的目光,李柏然是城裡轉來的學生,底子實成績好這是公認的,而且一直是班裡的尖子,讓人不得不服氣,但徐哲帆這個平時只考六七十分的成績,怎麼這次也考的這麼好。
有幾個同學甚至心裡在想,是不是徐哲帆考試時作弊?偷看李柏然的卷子什麼的。
也怪不得他們會這麼想,因為平時也沒見徐哲帆有多用功,甚至連作業都不做,成績一下子提升的那麼快,數學那麼難還考了九十九分,確實很可疑。
徐哲帆倒是沒注意這些,他低頭看了眼捲紙,發現被減去的一分是道簡單的選擇題,完全是因為他看題太馬虎,理解錯了題目意思造成的,於是徐哲帆很淡定的合上卷子並放進課桌裡開始聽講。
還有一個人此時也很疑惑,李柏然邊拿著卷子邊用眼尾掃了眼旁邊的徐哲帆,發現這小不點居然沒有喜形於外?還很沉著的樣子,他抖了下手裡的卷子隨即也扔進了課桌裡,徐哲帆作沒作弊他最清楚,這小子平時考試也就是個及格的成績,這次能考這麼好,而且跟自己只差一分,李柏然感覺很驚訝。
下課的時候,劉權興奮的過來拍了徐哲帆一下道:“小帆,你這次考試考的真好,我才考了八十分,跟你和李柏然比差遠了。”
徐哲帆還沒說話,李柏然在旁邊涼涼的玩著鋼筆說道:“估計是瞎貓撞上死耗子,蒙上了。”
劉權反對道:“李柏然你別這麼說,考的好那是小帆努力學習的結果……怎麼讓你說的跟摸獎票似的。”
李柏然哼了一聲道:“努力學習就是連作業都不做嗎?真長見識了。”
劉權噎了下,隨即嘿嘿一笑轉移話題道:“那什麼,我想去尿尿,你們去不去?”
徐哲帆懶的和他計較,隨即起身說要去。
劉權問李柏然時,他撇嘴道了句:“我不去,跟個娘們似的上廁所還要搭伴……”劉權才不管那套,直接把李柏然也一起拉上了,三人這才晃晃噹噹的往廁所方向走。
尿尿的時候,劉權和徐哲帆是緊挨在一起的,劉權邊尿邊小聲跟徐哲帆說:“李柏然剛才說的話你別跟他計較,你不知道,他那人一陣一陣的,平時和我不這樣的,而且你爸包果園的事還是我爸找他爸辦的,他爸說話好使,所以你讓著他點……”
徐哲帆點頭道:“我知道,別擔心,我和他打不起來。”就算劉權不說這些,他也沒把李柏然的話往心裡去,這點嘴皮子上的小事還犯不著他記仇,而且以他的經驗來看,李柏然那人應該只是性格高傲些,標準的官二代的脾氣麼,實際上不是那麼難相處,這種人主要是不能嗆著,嗆著準炸毛,你比他兇他會比你更兇,得像家裡養的貓狗一樣,順毛鋝著才安全,徐哲帆沒有順毛鋝他的想法,更不想去討好他,所以只要管住嘴巴就行,管他說什麼呢,一律無視。
徐哲帆尿完了尿拉上了褲子,這時學校上課的鈴聲響了,三人忙從廁所裡鑽出來往教室跑。
小學的生活對徐哲帆來說,確實有些枯燥,但他不敢怠慢,即使老師講的那些知識他都掌握了,上課時還是很認真聽講。
因為他活過一次,所以他知道基礎知識的重要性,這就像是在蓋一座大樓,小學和初中就是大樓的地基和底盤,底盤地基沒打好,上面的樓蓋的再漂亮也沒用,來個五級地震一樣的趴下,變成廢虛一堆。
徐哲帆重生前之所以只考了個二流大學,其中也有這個原因在,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