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幫你弄乾淨,但是一清理你就又哭又鬧的,早上起床火氣又很大,根本就不讓我碰你……”
昨晚昏睡的徐哲帆不止是又哭又鬧,還在他肩膀處蓋了個章,事後李柏然抹了一把一手的血。
這時有個男生從他倆身邊路過,似乎聽到了李柏然的話,臉色怪異的看過來,徐哲帆見狀立即遮臉,回頭衝李柏然面紅耳赤的道了句:“閉嘴!”路上人來人往的,這傢伙居然說的跟吃飯喝水一樣直接!
李柏然很意外的沒有反駁,只是輕聲道:“好了好了,回去我給你上下藥。”
徐哲帆態度堅決道:“不用了,你還是回去吧,以後沒事也不要再來了,不要問原因,原因就是你讓我覺得很困擾,所以就這樣吧……”說完頭也不回的扶著腰朝住處走去。
在推開門進屋時,李柏然在後面用手臂扳住了門板說道:“小帆,你這是要跟我絕交嗎?”
徐哲帆看了他一眼,剛才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他不信李柏然不懂其中的意思,所以也不回答只是用力的拽門,拽不動他便一直不停的反覆拽,兩人一個決心已定,一個不肯撒手,直到李柏然騰出手握住了徐哲帆的胳膊才稍稍停止,李柏然最終換了個態度無奈道:“行,我可以走,但是必須要得我我給你上了藥之後……”
“上藥……這關你什麼事?”
“當然關我的事,因為是我造成的……”李柏然說完不由分說的掰開徐哲帆握在門把上的手,然後一把抱起他住臥室走去,邊走邊摟緊掙扎的徐哲帆不斷的安撫道:“上完藥我就走,我說話算話,信我!”
“信個屁,我自己可以弄放開……”
“你要怎麼弄?手勾的著嗎?腰能行嗎?”李柏然順手捏了下他腰間的肌肉,徐哲帆頓時痛叫出聲,痠疼痠疼好像要斷了似的,上午的考試疼的就沒直起來過。
徐哲帆拽住李柏然的領子忍不住罵道:“你說的什麼屁話?如果不是你我能造這罪嗎?考試估計也考砸了,其實你是故意的吧?你怕我的成績能超過你是不是?太陰暗了,簡直就是個混蛋啊……”徐哲帆越想越來氣。
“是是,我是混蛋。”李柏然順口應聲然後抱著他快步走進臥室,放到床上的時候認真的說,“昨晚的事是我不對,我以為你說的考試絕對沒問題是真的,嗯,確實是我的錯,我疏忽了……”
徐哲帆很想反駁,但是想起昨晚自己說過的話,頓時噎住有苦難說,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李柏然把徐哲帆的牛仔褲褪到腳腕,讓他趴在床邊,然後擠出藥膏用手指輕輕的給他裡外塗了一遍,徐哲帆後面太細緻了,也太過柔嫩,似乎稍微一碰就會充血變紅,他昨天做了那麼久,裡面居然沒有出血,而只是有些紅腫,這已經算是奇蹟了,主要原因應該是自己前戲做的足夠,擴張也做得到位,否則稍一含糊,他今天恐怕連學校都去不了。
塗完藥膏徐哲帆也跟著出了一身的汗,腰挺的都有些發抖,最後還是李柏然幫他套上內褲,幫他扶到床上,順手在他腰周圍輕微按摩了下。
“喂,你怎麼還不走?”徐哲帆警惕的把住李柏然的放在他腰間的手問道。
“你腰不是不舒服嗎?我幫你按一會,按完就走。”李柏然嘴裡是這麼說的。
徐哲帆本來想拒絕來著,但是那雙手按在他腰上實在是太舒服了,舒服的讓他幾次湧到嘴邊拒絕的話,轉了幾圈後統統說不出來,索性便想還是等他按完了再攆他。
雖然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事他從來不幹,但是對於始作俑者,那就另當別論了,此時痠疼痠疼的腰間因為李柏然手下的或重或輕的力道,弄的酥酥麻麻的,從腰椎一直傳到渾身上下,那感覺不僅不疼還舒服愜意的不得了,頓時徐哲帆趴在枕頭上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有了些睡意。
等很久後李柏然收手的時候,他已經趴在枕頭上香甜的睡著了。
李柏然輕輕的站起身,俯身在徐哲帆頭上看了看,只見徐哲帆紅潤的嘴唇因為趴著的原因而微微的張著,露出一排瑩白小巧的細牙,可愛的不得了。
從小到大徐哲帆在李柏然的印象裡,一直很早熟的,很小就像個小大人一樣安排著自己的一切事情,像此時這樣孩子氣的模樣根本不常被人看到,那或者異常純真的眼神,或者害羞的像小孩子一樣露出滿臉通紅的表情,都讓李柏然看得移不開視線。
李柏然忍不住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用手指輕輕的撫摸了兩下他的頭髮,低頭親了他一口。
徐哲帆睡得很沉,根本一無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