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抵禦不了,有什麼區別!”
“他真的出爾反爾?”辰慕這下更確定了,他軒眉一挑,“那個混蛋,竟然敢騙你。你放心,我這就去找他算賬,逼他交出冰晶,他不給就打到他給!”
“你別去!”鳳傾城見辰慕真的轉身就走只得叫住他。
“怎麼?捨不得?”辰慕停下腳步一般正經地問道。
“他那個死騙子死了都不關我的事兒!”鳳傾城很不悅。
辰慕輕咳兩聲解釋道,“其實……我是問……你是不是捨不得我去。”
“你……”鳳傾城俏臉含怒。
“好了,好了,我逗你的。”辰慕見她真的生氣了連連擺手,“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慕千恩那小子平日裡不是對你挺好的麼?怎麼倒了關鍵時刻連個冰晶都捨不得給你,他又不是不知道你很需要那東西。”
“他根本就沒有冰晶。”鳳傾城生氣地拽著一株樹苗揪下上面的葉子。
“看吧,我就說了長得好看的人一般說話都沒譜兒。”辰慕心疼地拽過鳳傾城,“別揪啊,那株可是我好容易讓楚言高價買回來的白玉海棠,好端端地又沒惹你。”
“你原來是心疼花兒啊!”鳳傾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我當然是……心疼你了,”辰慕陪笑道,“你師叔我怎麼可能為了一株破花兒讓你不高興嘛。”
“那你去收拾東西,我們明日就走。”鳳傾城氣惱地鬆開白玉海棠的枝兒。
“回驚鴻城?”辰慕試探著問道。
“不然呢?難不成去寒射城啊。”鳳傾城哼了一聲,“總有一天我要讓慕千恩那個王八蛋知道騙姑奶奶我的下場!”
“小姐……”院外楚言小心翼翼地開口,他不知道院內的情形,只知道鳳傾城沒有再砸東西了。
“進來吧。”辰慕寵溺地戳了下鳳傾城的額頭,“你看看你,都把楚言給嚇壞了。”
“小姐,剛剛府外有個陌生人送來了一封信。”楚言將信遞給鳳傾城,“送信的人已經走了。”
“師尊?”鳳傾城一眼就瞥到信封上燙金的火漆,上面有師尊慣用的印記,她接過信三下五除二拆開一看,臉上的神色由詫異漸轉欣喜。
“師傅說什麼了?”辰慕湊上前。
“慕慕,我有點事要出去,你去準備下,我們今晚趁夜就走!”鳳傾城抬手生出一縷赤色火焰將信燒燬,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鳳姑娘,你可是把我給騙慘了。”柳長煙苦著張臉看著在長煙鋪子裡翻箱倒櫃的鳳傾城,“原來你就是殘陽公子,合著我那些錢最終都賺到你口袋裡去了啊。”
“怎麼,不樂意啊?”鳳傾城扭頭瞪了他一眼,“沒有我你哪兒來的圖樣,哪兒來的寶石和材料,你管我是誰呢,總之錢沒少賺給你不就行了。”
“行行行,”柳長煙撇撇嘴,“我說不過你,可是你總得告訴我你這是在找什麼吧?”
“你這兒有什麼好的酒器麼?”鳳傾城問道,“我記得上次看到一個紫晶酒葫蘆,你放哪兒了?”
“你別扔那件!”柳長煙撲上去搶過鳳傾城扔向一邊的匣子,“姑奶奶,我給你找行了吧。”說完忙不迭將匣子放好轉身來到櫃檯下抽出一個長形的錦盒。鳳傾城開啟錦盒一看正是之前自己看到的那個酒葫蘆,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這個我要了,錢你找楚言要就行了。”
“算了,算了,不要錢了,你下次別鬧得跟打仗似的就行。”柳長煙苦惱地看著一地的匣子,“你要這酒葫蘆幹什麼?”
“我師尊喜歡。”鳳傾城將酒葫蘆收入空間戒指。
“你師尊?”這下輪到柳長煙納悶兒了,“你師傅不是婉閣主麼?他師傅是誰?”
“額……”鳳傾城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你不明白,總之是個老熟人,他酷愛喝酒,這紫晶葫蘆裝得酒可以保持酒香,送他做禮物再好不過了。”
“好吧。”柳長煙也不關心她到底給誰。
“對了,我要離京一段時間,這期間有事兒你就去醉殘陽或者清心樓找楚言,他會幫我打理醉殘陽的事務。”鳳傾城想了想囑咐柳長煙。
“知道了,鳳姑娘,您慢走,不送。”柳長煙依然在收拾給鳳傾城弄亂的東西。
“對了,別趁著我不在就不好好幹活,不然我回來可饒不了你。”鳳傾城邁出門又退了回來。
“是,姑奶奶。”柳長煙苦著一張臉,自己真是糊塗招惹了這個財迷。
當晚,鳳傾城將楚言和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