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強烈的刺激,想要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可是她去拼命地抵抗著他,她的手掌胡亂的落在他的臉上,肩頭,發出“啪,啪。”的脆響,楚狄默不作聲地忍下來,直到她的嗓子開始變得嘶啞,連身體都開始顫抖,楚狄才下了狠心,一把將幾乎累脫力的林向晚,從地上抱起來。
直視著楚母,他在她耳邊一字一句道。
“善惡到頭終有限,你以為她活著就不難受?你看看她的樣子!她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唯一的兒子對她不理不睬,她每天吃不好睡不好,惶惶不可終日,就是因為她知道自己做了錯事,她害怕被懲罰,可她害怕就有用了麼?那年她確實是從你母親那裡偷走的幸福,可她又得意了多久?她的丈夫寧可死在外面,都不願意多看她一眼!她幾十年都坐在那張輪椅上,你母親至少還可以四處走動,去她想去的地方,但她呢?她活著的空間,只有這一寸天地,出了這個玫瑰莊園,整個世界對她來說寸步難行!現在她中了風,連話都說不清楚,連我都不認得,可是她滿腦子裡記著的全是你母親,她晚上睡不著覺,要用大劑量的安定才行,可就算是這樣,她也經常從夢中驚醒,她醒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