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上帝,他剛剛說了什麼?”女記者吃驚的大喊,“我確定我沒有聽錯,他說了他媽的,我們明明說的是同一種語言,可他卻將其組合成了一種美妙的句式,這三個字準確表達出了我此時此刻內心的想法。”
“離我遠點,你們的攝像機離我太近了,我不喜歡你們這樣做,該死的!”範良伸手推開懟過來的攝像機,憤怒的大叫。
“哦上帝他剛才又說了什麼?”女記者瘋狂了,她面對攝像機,激動地喊道,“該死的,他說了該死的,他是怎麼想到這句話的?為什麼我們從來沒想到?
那些搞的作家該『自殺』謝罪,他們從來沒有用準確的詞彙表達出我們內心的想法,他們的作品根本就不能直擊我們的心靈。
這個傢伙該拿獎的,他應該拿今年的爾貝諾獎,甚至,我覺得,今後的爾貝諾獎都該頒給他。
他是個能夠改變世界的傢伙,為什麼只是一名警員?
抱歉,我沒有對警員有不尊重的意思,他們保護了我們的安全。但我想說,我簡直不敢相信,他是個有才華的人,他的手應該拿的是紙和筆,而不是槍!”
說完,攝像機又對準範良,周圍的人也都圍過來激動歡呼,那崇拜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英雄。至於被公狗猥褻的醉漢,已經沒有人在意了。
範良突然就火了,當拍攝的影片上了新聞節目,搬運到網路上,瞬間成為了熱點。全世界的人都爆炸了,他們嘴裡一遍又一遍的重複“他媽的”、“該死的”,即便是過了一個月,熱度仍然沒有過去,高高掛在榜首,反而有越來越火爆的趨勢。
但很可惜,沒有人能舉一反三,創造出新的詞彙。
無奈之下,範良主動站了出來,他寫了書,出版後立即成為爆款,全世界幾乎每個家庭都有一本,這本書的名字叫範的髒話集。
憑藉這本書,範良從一無所有的小警員一躍成為了千億富翁,錢對他來說就是廢紙、垃圾、大便,每天不撒出個幾百萬出去,他都頭痛失眠。
沒有辦法,錢實在太多了。
即便是這樣,每天還是有上億鈔票進賬。
愁啊。
錢少時煩惱,錢多時更加煩惱,範良現在已經不用電飯煲熬粥喝了,改用土灶,拿鈔票當柴燒,一鍋粥如果不燒去個幾十萬,那是沒有靈魂的,是蒼白的,是無力的,沒有故事的米粥還能叫粥嗎?
那就是淘米水!
現在,範良正站在爾貝諾獎的頒獎臺上,面對著臺下烏泱泱上千人,大聲說著他的感言。
“我早就想過我會拿到這個獎,能站到這個臺上,充分證明你們有著獨到的眼光,你們醒悟了,終於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
毫無疑問,我改變了世界,使人類文明又向前邁了一大步。”
臺下聒噪起來。
“安靜,安靜。”範良雙手往下壓了壓,繼續道:“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你們覺得我太謙虛了,人類文明怎麼是邁了一大步那麼簡單呢?
抱歉,我沒有在謙虛,我說的一大步是坐上火箭的那一大步。
如果說之前的人類文明是鑽木取火,那麼現在的人類文明就是學會了魔法,人類的語言徹底的進化了!
髒話!
是神聖的!
是不朽的!
你們見證了時代!!”
“嗷!!”
臺下一片狼嚎。
“現在,跟我一起舉起拳頭。”
範良把拳頭高高舉起。
臺下的也狂熱的舉起拳頭。
“他媽的!”
“他媽的!!”
“該死的!”
“該死的!!”
“見鬼去吧!”
“見鬼去吧!!”
從爾貝諾獎的舉辦地點走出來,範良頓被一大片記者圍住了,各國的記者都有,閃光燈簡直要閃瞎範良充滿智慧的眼睛。
一個明顯是新人記者的白人小姑娘突破千軍萬馬,終於擠到了範良的面前,她鼻尖滲出細密的汗珠,兩鬢的頭髮都被汗水打溼了,她激動的問道:“範良先生您好,請問您獲得爾貝諾獎有什麼感受?”
“感受?”範良輕輕把貼在嘴邊的話筒往外推了推,微笑著道,“我的感受都在頒獎臺上說完了。”
白人小姑娘抿了抿唇,忙又問道:“那您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範良反問道:“你希望我有什麼計劃?”
“您您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