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範良曾猜想的那樣,進入副本後,他的技能以及細胞內的雷元素都被封印了,就連身體的能力也有所限制。但不管怎麼說,他還是比普通人要強上很多的,一人幹翻二三十名成年男『性』輕輕鬆鬆。
牛仔大會在亨利家族的馬場舉行,偌大的馬場聚集著一百個牛仔,他們既然來到這裡,就說明他們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杜克很快發現了站在偏僻角落裡的範良,他的樣貌是那樣的不起眼,看起來是那麼的普通,很容易被人忽略掉,但注視他的眼睛時,能夠感受到,他眼神中所蘊含的驚人力量。
杜克的視線始終不離範良,在他看來,能夠給他造成威脅的只有這名年輕人。
他看見依靠在圍欄上的範良從風衣的口袋裡掏出一根雪茄煙,火柴在皮套褲上輕輕一劃,散發出一股好聞的火『藥』味,但雪茄煙被點燃,範良吸了一口後便劇烈咳嗽起來。
“……”
杜克有點不知道該表現出什麼的表情了。
範良尷尬的四下瞄了兩眼,發現沒有人注視到他後,輕鬆地吐了口氣。但他很快就感覺到了一道『逼』人的視線,順著望去,他看見了杜克,兩人眼神交匯,杜克衝他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過來。
邁步走向範良時,杜克心驚不已,他是隔著一群人從人縫裡偷看的,範良究竟是注意到他的?
“你還是來了。”
杜克走到範良身邊,語氣很無奈。
範良笑著反問道:“我有什麼理由不來呢?”
兩人交談時,馬場外的高臺上,維託莉婭目中閃過一絲異『色』,好奇問她身旁的克林特,“爸爸,跟杜克聊天的那個年輕人是誰?”
“年輕人?”克林特順著維託莉婭所指的方向看去,雙目微眯,眼角出現幾道深深的溝壑。
“沒有見過的生面孔,他是怎麼跟杜克認識的?叫什麼名字?”
克林特捋著濃密的八角胡,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馬場內聊得開心的兩人,也不知道在問誰。
“我去問問。”坐在克林特右手邊的傑克站起來,他是克林特的兒子,維託莉婭的弟弟。兩人的五官很相似,那一頭柔順燦爛的金髮來自他們的母親。
傑克離開五分鐘後回來,他恭順的對克林特道:“問出來了,那名年輕人是外鄉人,他登記的名字是德彪,幸運的德彪。”
範良的資訊是從負責登記的亨利家族管家那問來的,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做事穩重,從沒出過差錯。
參加牛仔大會的很多都是叫不出名字的生面孔,他們之所以對範良格外關注,是因為杜克,這個男人總是能吸引人的目光。於是,圍繞在他身邊的朋友,就讓人充滿好奇。
“他們是怎麼認識的?”維託莉婭身體前傾,堅挺飽滿的胸幾乎要將身上繁複精緻的宮廷裙撐破了。
聞言,傑克雙手攤開,“看來,我又要跑一趟了。”
“你打算去問誰?”克林特忽然問道,他目光沉著的看著傑克,等著傑克的回答。
這是父親對兒子的考量。
“杜克不是普通人,他能跟一個陌生的外鄉人聊這麼久,一定是因為德彪身上有閃光點。
他們之間一定有讓人驚歎的故事,只要花點錢,就會有大把的人把那精彩的故事告訴我。”
克林特的眼中流『露』出一些讚許。
這一次,傑克離開的要比之前久多了。在圍欄外,觀戰的牛仔遠比參加大賽的牛仔多的多,他們之中,有幾位在酒吧見識過了杜克神乎其技的槍法,就此,打消了參加牛仔大會的想法。
最初,他們對杜克雖有忌憚之心,但還是頗有些不以為然的,畢竟傳聞有誇張的成分。當真正與杜克接觸,他們才發現彼此之間的差距,就算窮盡一生,他們也追趕不上杜克的身影。
在傑克向克林特跟維託莉婭講述酒吧的相遇時,範良則在杜克的示意下,遙望遠處高臺上的亨利一家。
“維託莉婭小姐的美真是令人心動。”杜克手『摸』帽簷,深邃的眼睛流『露』出『迷』人的笑意。
範良大有深意的回道:“難道更令人心動的不是她背後龐大的資產?”
杜克目光閃爍一下,“你是這麼認為的?”
“難道你不是這麼認為的?”
兩人試探時,牛仔大會開始了。
負責登記的老管家還負責主持牛仔大會,他穿著裁剪得體的燕尾服,一頭白髮向後梳得一絲不苟,神態舉止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