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不夠,如果他是與天空搏擊的雄鷹,那範良就是剛剛學會飛行的雛鷹,成長起來還需要時間。
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如果他真的信心十足,為什麼三番五次勸範良退出呢?
圍觀的牛仔們都屏住了呼吸,他們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決的兩人,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十步已到。
範良跟杜克同時轉身。
砰!
一片血花在範良胸前爆開。
短暫的寂靜過後。
眾人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歡呼聲,不僅僅是為杜克的勝利,還為卑鄙小人的死,實在大快人心!
“唉~”維託莉婭憂愁的一嘆,“果然還是那個虛偽的小人贏了,爸爸,難道以後我每天都要面對他嗎?”
“是的,維託莉婭,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克林特表情溫柔,語氣卻是不容拒絕。
“天啊!!”
來自比賽場地的驚叫聲將看臺上三人的視線又吸引了過去。
範良還活著。
杜克打出的子彈被他用手接住了。
那一幕發生的太快,只看到胸前有血花,卻不知道擊中的是手。
將槍『插』回槍套的杜克害怕了,他立即去拔槍,但他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出膛的子彈。
噗的一聲。
子彈『射』入了杜克的口中,他的後腦勺都幾乎被掀開了,血往外噴濺了一地。
圍觀的牛仔們瞪目結舌,他們哪裡見過這種情況,徒手接子彈,還是人嗎?
範良的驚人壯舉沒有換來歡呼,而是更加難聽的咒罵,但在範良凌厲的視線掃過去後,他們就閉口不言了,那眼神太可怕,使人如墜冰窖。
“爸爸,你總是認為自己不會算錯任何一件事,那麼,有沒有想過杜克會輸、會死?”維託莉婭燦爛的笑了起來。
“……”克林特注視著對槍口吹煙的範良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