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良抱著貝莎公主拼命逃離時,身後呼嘯的風聲在急速接近,很快就拉近了與他們的距離。
誰能想到,裡奇和斯爾克居然連半分鐘的時間都沒能爭取,便被殺身亡了呢?
命懸一線之際。
範良擰身停住,面朝彌蘭追來的方向,他聽到風聲越發近了,就如同奪人『性』命的催命符。
“難道你也……”貝莎公主成了驚弓之鳥,她甚至懷疑範良是聽命於彌蘭。
“是到了他們碰頭的時候了嗎?”貝莎公主心裡不由得在想。
“我什麼?”範良故作不知的反問。
貝莎公主懸起的心頓落回了胸膛裡,道:“你不是,對吧?”
這種十死無生的時候,範良的惡趣味居然來了,他繼續反問道:“我不是什麼?”
這落在貝莎公主眼裡,就成了自信的表現,不然範良怎麼會表現的這麼輕鬆?
下一刻就可能丟命的啊!
“你有辦法對付她?”貝莎公主驚喜的問道。
範良如實答道:“我沒有。”
貝莎公主一噎,“那你……”
“命運已經如此殘酷,我們何必再向它搖尾乞憐,縱然是死,也要頂天立地從容赴死,這便是男人之道。”範良硬派的作風使硬派值急速飆升。
“我不能死。”貝莎公主黯然道,“我倒不是怕死,而是我的死,克魯因會徹底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一個人該有多囂張,才會認為一國命運系在她身上,然而,貝莎公主說的的確是事實。
“我們還沒死,就還有機會。”話說的好聽,其實範良都不知道他們有什麼機會。
這次的副本難度太大了,超出了他的能力。
眸子裡的彌蘭終於近了,她胸前的薄紗破破爛爛,『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讓人目眩神『迷』,浮想聯翩。
範良在欣賞美好的肉體時,有了意外的發現。
彌蘭受傷了。
腹部有著一處皮開肉綻的傷口,血流不止,並且沒有癒合的跡象。
範良目光閃爍數下。
這證明一件事。
彌蘭的身體沒有很強的防禦能力,癒合力同樣較差,如果能傷害到她的身體,很容易就能殺死她,就像殺死普通人那樣。
“放下公主,我可以饒你一命。”彌蘭眉眼含笑的走向範良,但沒有靠的太近,她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
落在範良眼裡,就又多了幾份情報。
“山洞裡的戰鬥對你消耗很大嗎?”範良居然是閒聊的口氣。
彌蘭雙眉挑起,對範良的話很意外,而且她發現,這個只顧逃命的男人表現的太平靜了。
不正常。
難道是在故意掩飾實力?
彌蘭試著去感知範良身上的鬥氣波動,幾秒後,她滿臉震驚,範良的體內就如同一潭死水,她什麼資訊都沒獲得。
怎麼可能呢?
她不敢相信的再去感知。
仍是如此。
反覆數次。
結果依然相同。
難道身上有遮掩氣息的魔法裝備?
彌蘭一瞬間想了很多很多,她發現,心裡竟然有些焦慮不安。
開玩笑!
她可是擁有八階力量,世上還會有比她更強的存在嗎?
無形的精神攻擊猛然襲向範良。
範良頓感腦袋發漲,但晃晃腦袋,他的不適感就消失了,頭腦反而更加清明。
“怎麼可能!!!”
彌蘭心裡掀起狂風大浪。
無往不利的精神攻擊居然被防住了!!
她根本沒有感覺到範良的反擊,就是石沉大海,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到底是什麼人?”彌蘭沉著臉問道。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範良隱約猜到了彌蘭的能力,於是,他開始發動他的專屬精神攻擊。
“我是正義的使者,惡徒的夢魘,是那忘卻生死的制裁之刃,行走在罪惡之地的人類之光,是與黑暗勢不兩立的火焰,立志消滅世間所有邪惡的光明使徒。
我的名聲將會像光明灑在這片土地的每個角落,骯髒的,醜惡的,卑劣的,汙穢的,在我行進的道路上都將被淨化。
我!
就是光明!
我的思想將會化為一面閃亮的旗幟,引領『迷』路的孩子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