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克當然不敢違抗詹妮弗的命令,在詹妮弗怒瞪他時,他立即放下了槍。
“你們是什麼人?”
範良跟體育委員戰鬥正酣,瞥了一眼後,羅西震驚萬分,用眼睛根本捕捉不到兩人的動作。
如果範良在,此時一定會這麼回,“我們是正義的使者,惡徒的夢魘,我們是忘卻生死的制裁之刃,行走在罪惡之地的人類之光。”
可惜詹妮弗不是範良,她是一個被情慾衝昏頭腦的女人。
她眼眸溼潤的回道:“我是一個普普通通,只知道喜歡你的女人。”
“哦~詹妮弗,讓心愛的女人表白是男人的恥辱,如果我向你求婚,你願意答應我嗎?”羅西單膝跪地,從食指取下一枚男士鑽戒,“這枚戒指是我的曾曾曾祖父傳下來的,我知道,用它作為求婚戒指顯得很寒酸,但它是我身上最貴重的東西了。”
“oh~my god!”詹妮弗雙手捂嘴,激動的熱淚盈眶。
“我的天使,你願意嗎?”
羅西臉上掛著微笑,心裡噁心的想吐。
“當然,我當然願意。”詹妮弗連連點頭的伸出右手,但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於是表情糾結的問道,“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我的名字……”羅西觀察了詹妮弗的手指很久,最後將戒指艱難地戴在了她的小拇指上,微笑道,“我只想把名字告訴你一個人,你能允許我靠近嗎?詹妮弗。”
“當然,我的寶貝。”詹妮弗親吻一下手上的鑽戒,嬌羞道,“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你想對我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羅西的嘔吐感更加強烈,但好的一面是,他的計劃成功一半了。
接下來只需要……
“把槍扔給我!”羅西快速繞到詹妮弗的身後,勒住她的脖子。
庫克頓時變得很慌張。
“我數三聲,你再不把槍給我,我就勒死她!”羅西雙眼暴起血絲,面目猙獰的暴吼。
在逃跑的時候,如果他沒有丟掉槍,現在已經將船上的兩人『射』殺了,哪至於讓事情變得這麼麻煩。
“給我!!”見庫克還在猶豫,羅西加大了力氣,他需要動點真格的了。
庫克六神無主的看向詹妮弗,希冀能從她那得到答案。
“你剛才對我說的話,都是假的?”詹妮弗悲涼的笑。
“你他媽不是說的廢話?”羅西罵道,“像你這樣的肥豬,就是在我面前脫光……”
羅西的雙腳忽然離地,那一剎那,他的眼中有些許愕然,接著,他眼前的天地倒過來,被詹妮弗一個過肩摔狠狠摔在甲板上。
庫克隨即上前,槍管粗暴地『插』進羅西的嘴裡。
“唔……別……別……唔唔……”
羅西口齒不清的說著,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
“把你剛才沒說完的話再重複一遍。”詹妮弗俯視著羅西,冷漠的眼神讓人不由得感到心慌。
“唔唔唔……”羅西飛快搖頭,他感到害怕了。
“庫克,把槍從他嘴裡拿出來。”
“啊?”庫克猶豫著,“可是……”
“你也不打算聽我的話了?”詹妮弗冷冷一瞥,讓庫克想起了他近日來的遭遇,唯唯諾諾的退下了。
“詹妮弗……”羅西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
“你會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的。”詹妮弗兇惡地抓住羅西光澤的頭髮,然後往船艙裡拖。
“幹什麼?你要幹什麼?”羅西抱住詹妮弗的手,雙腳掙扎『亂』蹬。
然而,他還是沒有逃脫詹妮弗的魔爪,消失在黑暗的船艙。
“啊!!”
那一聲慘叫直上雲霄。
庫克嚇得一個激靈,往船頭縮,聯想到自己的經歷,他能猜到羅西在遭受著什麼。
“這就……弄上了?”
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庫克隨即轉頭看去,範良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身邊。
“你受傷了?”庫克難以置信的看著範良流血不止的左手。
“沒有辦法。”範良聳聳肩,不願多說,體育委員實力強勁,不然也不會拖那麼久才解決。
另外,他還搞懂為什麼體育委員會一直追著不放了,體育委員是有意識的,並且還會說出簡單的單詞。
他猜到兩種原因。
第一種是體育委員有很強烈的勝負心,不願放棄到手的獵物。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