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都蹭到我脖子了。”
“啊!”芭急忙從範良身跳下來,低頭道歉,“對不起,我太情緒化了。”
“沒關係。”範良拍拍她的頭,不死心的問道,“你剛才什麼都沒想起來嗎?”
“想是想起來一點了。”芭抬手指著西南方向,說道,“廠長的辦公室在那個方向,我不確定能不能找到他。”
“有方向不錯了,省了我們很多時間,誰知道這座工廠裡會不會有什麼機關陷阱之類的,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躲避那些東西。”
往西南方向進發。
很多錯綜複雜的管道也不知道具體有什麼作用,越往前越安靜,使人感覺到暗處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一舉一動。
“這條路一定有什麼危險的……”
話沒說完,一隻手拿大鐵錘的『毛』絨地鼠哇呀呀的跳在了範良兩人的面前。
範良眼有異芒閃過,笑嘻嘻道:“存在的意義是受人類敲打的地鼠是要反攻了嗎?”
此話顯然激怒了地鼠,它哇呀呀的叫了一陣,怒道:“呔!你這廝!口出狂言!看本鼠砸爛你的腦瓜骨!”
範良忍不住的想笑,古言裡摻著現代語的地鼠感覺是個沙雕。
“放馬過來。”
範良勾勾手指,心怒火瞬間爆發的地鼠拔地而起,高舉著它大數倍的大鐵錘,身體彎的都幾乎成了對摺。下一刻,大鐵錘猛然砸下,龐大的力量帶著尖銳的風聲瞬間到了範良的頭頂,似乎下一瞬間,耳膜要被風聲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