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路的臉龐閃過一絲錯愕之『色』,他目光緊緊盯著範良看不清表情的臉,嘶聲道:“你是怎麼找來的?”
範良懶得廢話,身軀瞬間閃爍到桑路身前,只聽咔嚓一聲,桑路整個人騰空而起,他的下巴被範良蘊含著恐怖力量的左拳狠狠擊中了,骨骼粉碎,上下牙齒都幾乎脫落了,像個破麻袋般摔在了地上。
“沒事吧?”
無視桑路,範良來到劉瀟瀟身邊,手覆上那充滿彈『性』的胸。
“我給你擋住,放輕鬆。”
劉瀟瀟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她雙手猛地推開範良,“你要死啊!”
吼完,淚水頓從她的眼中止不住地狂湧出來,抽噎道:“你怎麼到現在才來啊!!”
向後趔趄幾步的範良斂去笑容走過來,脫掉襯衫披在劉瀟瀟身上,將其擁入懷裡,拍著她的頭道:“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劉瀟瀟放聲大哭,撕心裂肺。
“我以為你不會來……”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範良緊緊抱著劉瀟瀟,聲音更加的溫柔,“我來了,我已經來了,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
“啊!!”
桑路忽然狂叫著衝上來,他雙手捏著鋒利的手術刀,帶著森冷的寒氣削向範良的後頸。
“找死!”
範良旋即轉身,手閃電般探出抓住桑路的臉,然後,狠狠摜在地上,瞬間,水泥地被震出蛛網般的裂痕,桑路的頭嵌入崩裂的地面,滿臉的血。
“不可能!怎麼可能!”
桑路滿眼的不敢置信,明明是個年輕人,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他完沒有還手之力。
忽然,一隻腳在眸中迅速放大,難忍的疼痛告訴桑路,他的鼻樑骨被跺碎了。
“住……住手!快住……”
桑路的叫聲被再次跺下的腳打斷了,範良反覆抬腳跺在桑路的臉上,沒用多久,這個變態殺人狂就再也無法動彈了,他的頭已成了一攤肉泥。
“他死了嗎?”
劉瀟瀟拉緊襯衫,小聲的問。
她的鼻頭紅紅的,睫『毛』還溼漉漉的,淚水還沒有幹。
“我真是太沒用了。”劉瀟瀟懊惱的搖頭。
“以後不要再意氣用事了。”話到了嘴邊,範良沒有說出來,他笑著道,“人終歸要有一個成長的過程。”
劉瀟瀟嘆了口氣,面容苦澀道:“我發現跟你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範良『揉』了『揉』她的頭,道:“那以後就由我來保護你吧。”
“得了吧。”劉瀟瀟開啟他的手,“你又不能保護我一輩子,我要努力修煉了。”
“為什麼……不能呢?”範良側過臉,小聲道。
劉瀟瀟的臉頰頓時浮現出一抹紅霞,不敢與範良對視,噘著嘴道:“誰要你一輩子保護我。”
……
長話短說。
經過一場糟糕的經歷,兩人回到學校後,得到了一個不太妙的訊息。
白歌在夜裡尋找桑路時,意外遭到了狼妖的襲擊。雖僥倖殺了狼妖,但白歌也因此重傷昏『迷』,植物人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再三考慮後,劉瀟瀟決定到醫院探望。當看到渾身裹滿紗布的白歌,她對白歌的不滿都淡去了。
“有沒有什麼辦法救她呢?”
劉瀟瀟想的更多的反而是這件事。
“因為她你差點……你想救她?”範良有點驚訝。
“那種事也不能怪她,如果我再強一點的話,桑路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我竟然都不知道,你是這麼博愛的人。”
聞言,劉瀟瀟頓怒道:“你是在罵我嗎?”
“沒有,沒有。”範良急忙擺手,回道,“我只是覺得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善良。”
“你就是在罵我。”
“就是有點意外。”
“其實我跟她沒什麼深仇大恨啊,就是她對我們這類人有太重的偏見,我覺得,她不是個壞人,雖然有值得批評的地方,但想到她可能會一輩子躺在床上,身邊又沒有家人照顧,我就……”
“你要知道,以現在的醫療技術,喚醒她的可能『性』太小太小了。”
“所以我才說要想想辦法啊。”
“我倒是有辦法。”
明慧悄無聲息的出現。
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