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竟然能走到這裡,如果我再不出現,你會毀了這座工廠吧?”芭……不,應該是哈奴曼了,她邊說著,邊跳起了尷尬的舞蹈。 .
“難道你一直知道我在找工廠?”範良很想不通,哈奴曼的演技未免太好了,他竟然沒看出一點破綻,可很怪,他們的相遇……
“你們進入醫院後,我奪來了她的身體。”哈奴曼低頭看著自己鼓囊囊的胸部,變成了渾厚的男聲。
範良仔細想了一下,芭本來是跟他一起去醫院治療腿傷的,後來很明確的說,她的傷不需要治療了,難道是那個時候?
“唉……”範良深深嘆了口氣,他不可避免的難過起來了,不過很快,他收拾起低落的情緒,冷冷注視形怪狀的哈奴曼。
“在你之前,有很多覺醒的人類,他們的實力沒你強,都倒在了地鼠的錘頭下,有些甚至連保安那一關都過不了,你是個特別的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不想跟你戰鬥。”哈奴曼似乎是想跟範良和平談判。
範良直截了當地回道:“你有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
“我們為什麼不能握手言和呢?爭鬥能帶來什麼?”
“你不覺得你的話更沒有意義嗎?
事到如今,我們之間還存在著和平的可能『性』嗎?
你問問被你隨意擺弄的人類答不答應!”
“你們不也是這麼對待我們的?”哈奴曼冷哼道,“剛剛得到我們時,視為至寶,玩膩了,肆意妄為的破壞我們的身體,將我們丟進充滿惡臭的垃圾堆。
你們忘了吧?
全都忘了吧?
共同度過的那些美好時光,在你們看來是可以隨意捨棄的,對嗎?”
哈奴曼的話很有衝擊『性』,對一個有正常良知的人是這樣。
範良不同了,他掏掏耳朵,剔了一下指甲,表情冷漠的問:“說完了?”
“啊……是啊……”哈奴曼老實的回答。
“哦。”範良掏出板磚,“那你去死吧。”
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範良不打招呼的把磚頭往哈奴曼的頭招呼。哈奴曼想躲開,可身體不受控制,彷彿是被人用釘子釘住了。
砰的一聲,血從哈奴曼的頭湧了出來,範良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冷意,磚頭化作狂風暴雨,短短數秒,哈奴曼的頭被砸了幾十磚。
然而,隨著一道金屬碰撞聲,磚頭被格擋住了,哈奴曼的手裡多了把短叉,銀光燦燦,一看不是一般的凡物。
“你打夠了沒!!”
哈奴曼用叉子猛推開範良,還沒來得及反攻,範良又貼來,眼花繚『亂』的磚影籠罩哈奴曼的頭部,使其難有喘息之機。
頭破血流的哈奴曼憤怒不已,他手的叉子忽然大放光明,變成了一個橡膠棍,瘋狂在身前舞動,『逼』退了範良。
“你休想!”
見範良又衝過來,哈奴曼怒火沖天,橡膠棍又發出耀眼的光亮,竟是成了一道月牙狀的破壞光線。
“喝!”
破壞光線被哈奴曼激發出去,想要施展【秘技——反覆橫跳】移開的範良頓感覺自己被鎖定住了,腳在地生了根,難以移動分毫。
毫無疑問,哈奴曼的這招破壞光線威力駭人,用身體硬撼極有可能被剖成兩半。
沒有辦法了。
必須用那一招了。
範良眼神變得無堅定,他右手高舉,仰天大喊:“哆魔克撒啦魔,出來吧,光能使者!”
時間彷彿靜止了,那急速推進的破壞光線停滯在範良身前一米處,等著範良華麗的變身。
一個個零件從空間行囊飛出,極有衝力的覆在範良身,那金屬碰撞的聲音甚是悅耳,不一會兒,範良裝備起了魔能戰甲。
“斯派修姆光線!”
雙手交叉成十字,蘊含著高溫的破壞光線從右手激『射』而出,兩道破壞光線瞬間相遇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鋼箭般的勁氣向外四散激『射』,而處在爆炸心的兩人,受到衝擊波的波及,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的飛了出去,範良撞斷了數條金屬管道,五臟六腑都移了位,血不住湧到喉間,又被他嚥了回去。
哈奴曼呢?
極具壓迫『性』的將他死死壓在牆壁,碎石不斷從背後迸濺出來,他身體裡發出一聲聲炒豆般的脆響,骨骼都被風摧殘成了齏粉。
他死的不能再死了。
等到狂風歇止,範良走了過去,他發現,哈奴曼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