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代言人的身份來應付各方媒體,他抱著筆記本去了COSTA咖啡。
燦爛的陽光撒在客廳地面,身在鬧世的居民小區卻有一份獨特的寧靜,向日葵身心投入地畫著畫,沒有任何煩憂,放空了思想,享受著畫畫的時光,而這時,連波西卻突然出現了,毫無預兆。
房門敞開著,散發粉刷的漆味,於是他悄然走進來,走到她的背後,雙手環撓著她的腰肢,親吻她的頭髮與側臉。他的氣息如舊,迷人,誘惑,差點一瞬間,將沒有任何防備的她那一點小心旌全都調動了起來。
但冷靜像是漂浮著座座冰山的冰海,瞬間吞噬著她的心靈。她不動聲色地,帶著彷彿畫上去的微笑,輕描淡寫道:“嗯,你回來了。”
“我想你,葵。”他深情得幾乎令人融化。
她不說話。
他並沒感覺到異常,只是沉醉在與她的重逢之中,分離得太久太久,湧上心頭的千言萬語,一時間都沒有辦法表達出來。他也在良久的沉默中,呼吸著她存在的氣息,難分難捨,不離不棄,那是曾經在他生命中存在過二十年的印跡。
他輕輕念著:“那個書生回憶起握著女子雙手的感覺,她的手又滑又涼,好像透明的冰。假如輕輕地握著,就會從手裡滑脫,假如用力握著,就會碎掉。假如不輕不重地握著,她就在手中慢慢溶化了。這是我在《不如,我們重新來過》那本小說裡看到的句子,覺得描述得好美好精確,就像我現在抱著你,我的心情,如夢似幻,好怕你隨時都會離開我,像上次一樣,拋下我這麼久,甚至是生與死的距離,我的心跟隨你凝聚又破碎了好幾遍,才明白,我真得一分一秒也離不開你。”
他的話與他環繞的手,像座沉重地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