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到酒吧的都是Dark Star的崇拜者,樂迷們模仿者自己的偶像在虎口處紋著五芒星形狀的刺青,舉著右手高聲呼喊,一個短髮的樂手走上舞臺,下面一片歡呼,掃起琴絃開始演唱。
“Here we are and I can think from all the pills I ate
我們在這,我吃過藥後才能思考
Start the car and take me home
開車吧,送我回家
Here we are and you’re too drunk to hear a word I say
我們在一起,但你醉得連我說什麼都聽不清楚
Start the car and take me home”
開車吧,送我回家
宜野座來到吧檯前要了一杯酒,裝作隨意張望的樣子觀察著川久幸二週圍的情況,狂熱的樂迷隨著音樂揮著手臂,做出拇指食指和小指豎起的手勢,遮擋得宜野座有些看不清楚。接應的六合冢察覺到這一點迅速從另一頭趕過去。
川久幸二似乎看到了什麼人,伸長了脖子望了望,然後擠過人群消失在宜野座的視野中。
“該死———”宜野座暗罵一聲,努力扒開擋在身前的樂迷,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一雙眼睛盯住了很久。
幾個樂迷不滿地看著宜野座擠過去,剛剛踮起腳尖繼續呼喊就被又一個打扮格格不入的男人打斷,“借過———”
那人穿著一件大衣,左手推開前面的人,右手始終揣在寬大的衣兜裡。
宜野座被人流帶到最擁擠的地方,舞臺上的短髮女歌手抱著吉他將話筒舉向下面的樂迷,人們更加興奮地舉起手唱起來,宜野座不得不捂著耳朵向酒吧裡的其他人求助,
“宜野……什麼……聽不清楚。”六合冢的聲音斷斷續續傳進耳朵裡,宜野座大致拼湊出意思,
“我找不到人了,你快跟住他。”宜野座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她究竟聽沒聽到,
六合冢一邊搜尋川久幸二的行蹤一邊呼叫宜野座,那邊的噪聲實在太大,六合冢走到消防通道前,如果沒有看走眼川久幸二就是在這裡消失的,想了想六合冢呼叫了霜月美佳,
意料之外,霜月美佳那邊的環境安靜地很,“監視官,宜野這邊聯絡不上,我想他需要協助。”
“好了,我再呼叫他。目標找到了沒有?”
“他們找了僻靜的地方交易,我要跟進去,之後就先不聯絡了。”
“我知道了,注意保證目標生命安全。”霜月美佳站在酒吧門口揉著發酸的太陽穴,翻了一個白眼轉身回到酒吧。裡面墮落渾濁的空氣實在無法忍受,監視官極不情願地結束了中途出來透透氣的色相保護措施。
霜月美佳登上樓梯眯起眼搜尋了很久,終於在擁擠的舞臺前發現了宜野座的身影,“那傢伙是趁機會看演出了麼!”
不悅地翹起嘴角,霜月美佳忽然在宜野座幾米之外的地方發現一個穿著怪異的人,憋悶溼熱的地下酒吧里人們都穿著單薄的衣衫,唯獨那個人身上裹著一件密不透風的大衣,
“執行官!聽到馬上離開那裡!注意你的周圍!”霜月美佳向宜野座急切地下達指令,一邊扶著欄杆向宜野座那邊走去,緊盯下面的形勢。
他們的行動,很有可能被對方發覺了。
霜月美佳得不到宜野座的回應,只好匆匆結束通話訊號向本部呼叫請求支援,就差按下呼叫確認,有人從身後用毛巾捂上霜月美佳的口鼻,掙扎了沒幾下霜月美佳就失去了知覺。
宜野座看著霜月美佳結束通話的通話鄒緊眉頭,嘈雜的舞臺前根本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宜野座猜想可能出現了意外狀況。轉身打算從原路回去,這樣的話會更容易擠出去,胳膊卻被人拽住了。
周圍太過擁擠,宜野座無法回頭看清是什麼人在抓著自己,努力地想要掙脫,那人卻變本加厲地將手臂環上了他的腰,女人的香水味從身後襲來,“別走來時的路,跟我走。”
宜野座轉頭看自己過來時的方向,敏銳地瞥到了一個怪異的身影,“你是什麼人?”
對方沒有回答他,把他朝更加擁擠的人群深處推去,宜野座不得不照著對方的意思擠開重重人群。
終於快要走出擁擠的地帶,對方猜準了宜野座回身的舉動,搶在他之前揚起手臂,朝他脖子上紮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