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守朱一路追在宜野座身後,宜野座走到電梯間前按下按鍵,
“前輩!”
電梯門緩緩開啟,宜野座走進去,常守朱面對面地站外面,她始終按著開門的按鍵,電梯無法關閉。
“這次行動你沒有參與,不需要你站出來說些什麼。”宜野座看著她終於開口,
常守朱攥著拳頭不解氣地扭過頭,“但這樣的處理結果根本就不合理!”
“小孩子———”站在電梯裡的執行官突然發出一聲哂笑,
常守朱聽到更加生氣了,“都到這個時候了,您還這樣說我!您不應該為了否認我就總是說我像孩子一樣幼稚!”
“所以,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宜野座的聲音徒然提高,但沒有半點憤怒地氣息,
“今天的一系已經不再是昨天的那樣了,監視官請收回這些衝動的話吧。”
“如今換成了你站在這個位置上,你該為全域性著想。”
宜野座的聲音隨著電梯門的合攏消失,常守朱鬆開的手緩緩滑落牆壁,眼中流露出少有的孤落。
唐之杜回頭看進來的人,語氣柔軟的安慰道:“過去了?”
“嗯,剛剛。”宜野座把自己向唐之杜索要的現場錄影調取出來,滾動到幾個時間段一幀一幀地檢視,
“這麼做可不像你。”唐之杜也一邊處理著現場的資訊一邊淡淡說道,“不是一直都教育我們少做那種為義氣往自己身上攬事的愚蠢行為嗎?”
宜野座排除掉一段監控,將畫面拖動到幾分鐘以後,“認為我的標準隨著降級墮落了?”
“那可不敢。”
“我並不反對從工作效率為出發點的一些行為。”宜野座暫停畫面,眯著眼仔細檢視監控畫面中的人物,“這次的事情局長一定會找一個人來負責,畢竟是證人兼犯人在行動中出了事故。”
“霜月能進局裡,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局裡上層對她青睞有加。不然放著每年綽綽有餘的應屆生不選,沒必要讓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來幹這行。”
“所以局裡不會處罰霜月?”唐之杜問,
“至少不會讓她單獨負責。類似的情況三系以前也有過,只不過那天當值出勤的監視官擔了責任被取消了兩年內晉升的資格。換做今天的一系,就不會這樣了。不然局裡和厚生省爭取了那麼久,人剛上任就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常守和霜月雖說職位上是平級的,但目前來講常守作為指導後輩的一系負責人,霜月工作的任何失誤都可以歸咎到她的指導監督不利上。肩負著重建一系的重任,常守自己其實也只是剛任沒多長時間的新人,讓她來承擔這些壓力過於沉重了。”
唐之杜意外地看向宜野座,他還在看著酒吧的監控錄影,“作為前輩,我有義務替她擋下這些不必要的困擾,這種責任感並沒有隨著監視官生涯的結束而終止。”
“因為自始至終都被她頑固地視作值得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