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說不好嗎?而且他剛才那麼對蘇大哥,今後哪裡還有人敢給我敷藥?
“小飛,傷口還疼得厲害嗎?”
“嗯,不疼了,不過有些地方會發癢。”
“那就證明傷口在慢慢癒合。”
那就好,整天趴在床上,我真得好難受。
在床上無聊的趴了兩三天,一天小城突然來看我,她本來很漂亮的一雙眼睛腫得像桃子,我不明白捱打的是我,怎麼她哭得比我還厲害。
小城一看到我背上那些縱橫交錯的鞭傷,小嘴一癟,又開始號啕大哭,我都跟她講了只要敷蘇大哥的藥,那些傷疤就會慢慢變淡變沒,可就是勸不住淚如泉湧的小城,她只顧著哭,根本就不聽我在講什麼,還是最後熒雪在旁邊涼涼地說了句再哭就不漂亮了的話,小城這才收住淚水。
因為小城的大哭,我急得出了一身的熱汗,感覺小城一個人足頂得上這屋子幾個火爐的熱度了。
小城很內疚地求我原諒她那天沒能把我救下來,其實這根本不關小城的事,我從來都沒怪過她,何況被她這麼一哭,我哪裡敢生她的氣。
我的態度讓小城很開心,她說自從我出事後,她每晚都睡不安穩,那晚她還以為把如妃娘娘叫過去就能救得下我,誰知娘娘卻不肯幫我說話,甚至連三公子也不理會她的相求,還讓人把她關了起來,讓她整整哭了一夜,之後她再沒去找過三公子,她說那個人不是她所熟悉的三哥。
我知道小城以後永遠都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在三公子面前嬉笑撒嬌了,那段只屬於我們三個人的快樂時光一去不復返。
敷了十幾天的藥,我後背的鞭傷慢慢開始癒合,可以側身躺著,也能下床走動了,蘇大哥便讓我泡藥浴。
說實在的,在一個大缸裡和許多不知是什麼草根樹木的泡在一起真得好惡心,看到我一臉的不情願,二公子便解釋說藥浴可以讓我後背的鞭痕完全消失,一點兒傷疤都不會留下來,我一聽這話馬上就傻愣愣地告訴他,我不在乎有傷疤,反正我自己也看不見。
接著我就第二次看到二公子陰沈下來的臉色和蘇大哥莫名其妙捧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