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在洞口裡突兀地響起。
“‘毒愛半生’!”看到那個熟悉的小玉瓶白煙激動地喊道,若不是為了這個玉瓶中的那個綠豆般大小的墨綠色藥丸,奎宿也不用拿自己作為交換的犧牲。
畢方彎下腰撿起滾落在他腳邊的玉瓶,拿在手裡細細地看著,燭光太昏暗了,只隱隱地可以看出上面有些繁複的綠色花紋。將沒有布塞的玉瓶遞到鼻下輕輕地嗅了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師傅,什麼原來如此?您認得這個藥丸?”白煙驚訝地看著畢方,她怎麼就忘記了師傅對這些亂七八糟的草藥十分有研究的。
“恩,”畢方修長的手指把玩著玉瓶,“這味藥很特殊,它唯一的功效就是解一種毒藥的毒,而那味毒藥你父親應該也聽說過。”話說了一半,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白虎神君。果然,這一連串的事情都和那件事是有關聯的,不知道朱雀去老玄王那卜到的結果是怎麼樣的?
“不是‘毒愛半生’麼?”白煙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師傅。
“不,這毒藥還有個名字,是一種名為‘月月春’的慢性媚藥性毒藥。”畢方有些複雜地看著白煙,是該說這丫頭幸運還是不幸?這種失落了幾萬年的罕見毒藥都能被她碰到,但卻又有人以命相抵保了她的性命。
“什麼人!”白虎神君突然大喝一聲,轉過身警惕地看著洞口。
一襲藍衣的畢方已經幻出了滅魂劍握在了手中,視線同樣落在了洞口。
被白虎神君一聲大喝給徹底唬住的白煙,愣愣地呆站在了原地,剛才“月月春”帶來的震驚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了。看著那個高大的背影,以前沒發現,現在才知道原來父親真的很威猛啊,一句話就能把人震在原地不敢動彈。
僵持的氣氛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緊張,回答他們的,只有水滴滴落在地上發出的“滴答”聲。
真的有人在洞口麼?過了許久都沒動靜啊,白煙很想開口詢問,但話到了嘴邊還是嚥了下去。別人可以懷疑,但父親和師傅是她絕對相信的人,他們說有人那肯定是有人。只是不知道對方為什麼出現了卻不出來。
白虎神君向眾人作了個“別動”的動作後,手腕一轉,下一秒手中就握著了一把泛著白光的大刀,小心翼翼地向洞口走去。
哇!看到大刀的剎那,白煙在心裡一聲驚歎,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父親的法寶,大刀,果然很適合父親高大勇猛的形象啊。不對,不對!白煙搖了搖頭,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在白煙神遊的時候,白虎神君已經走近了洞口。
“沒人。”四周看了看,白虎神君放下了大刀,朝洞內的眾人說道。
原來沒人啊,大家剛想鬆一口氣,意外就發生了。
一個影子突然從白虎神君背後的陰影中竄出,以一個詭異的速度向白虎神君發動了襲擊。
好快!這是白煙心裡浮起的唯一一個念頭。
她一共見過三場打鬥,一場是朱羽擋了一下就被九尾打飛了出去,一場是師傅直接一刀斃命,唯一一場有些技術含量的就是鬼矢和九尾之間的,雖然鬼矢的速度也很快,但和眼前這個人比起來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看著黑暗中遺留的道道白色和紫色的殘影,白煙的小嘴張地大得都能吞下一個雞蛋了。
不過現在在場的除了白煙,其他人都沒有心思去考慮偷襲之人的速度到底是快是慢。
來人出現的瞬間,朱羽就幻出朱雀玉扇,執在手中,將白煙護在了身後。
身側的畢方則握劍帥氣地站著,目光一直遊走在三人的四周,尤其是那些不起眼的陰影中,警惕著其他的偷襲者。
所以真正關注著打鬥的只有“無所事事”的白煙。
短短几息,偷襲的人就已經和白虎神君交手了幾十次。但不同的是,來人步步緊逼,白虎神君卻意外地只是一味地防守。
開始大家還沒有注意到,但很快的,連最遲鈍的白煙也發現了父親的不對勁。白虎神君的防守也慢慢從遊刃有餘開始漸漸必須認真對待了。
膠著的狀態終於在白煙也數不清第幾次交手後停了下來,直到看清了偷襲之人熟悉的身影,白煙才明白為何父親只防守卻不進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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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更新時間再度修改……無奈煙煙工作的地方離家比較遠,所以這個時間控制不好。以後如果中午12點前沒更新的話,大家到晚上10點半再來看吧。當然如果已經碼好字了就會早點發的,比如今天。如果大家不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