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貝雅薰一臉無辜的嘟高於嘴,“什麼我胡說?是你剛才一臉好像非常惋惜的表情,好像在責怪我一樣。”
辛荷只能搖頭,啼笑皆非。
“辛荷,你就老實招了嘛!”貝雅薰耍賴又撒嬌的搖晃她的手臂。“你和那個俊男究竟是到什麼程度啦?還有還有,你和他究竟又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我怎麼都沒有聽你提起過?”
看見貝雅薰那暖昧的眼神緊瞅著自己不放,驀地讓辛荷渾身無端的火熱起來。
她紅豔著容顏,嬌聲斥道:“你少無聊了!被你講得這麼不堪入耳,我拒絕回答。”
“嘖嘖嘖……我這樣就叫‘不堪入耳’啊?那大清早就抱在一起親來親去,不就叫‘不堪人目’?”貝雅薰故意挖苦嘲笑。
“我懶得理你!”
辛荷再也聽不下好友的調侃,索性起身走進洗手間,不願再和貝雅薰談論那到現在還讓她一顆心兒怦怦亂跳、心悸臉紅的一幕。
但她一直無法遏止的想起他那溫熱濡溼的唇舌在她口中翻騰肆攪的感受,下意識的,便舉起手輕觸撫摸殘留在她唇瓣上那豪放狂恣的氣息。
她目光變得朦朧,戀戀回味著當兩人唇瓣分開的剎那,他緩緩吐出的溫柔耳語——
“你的唇吻起來真的好柔好甜……”
這句話不斷重複縈繞耳邊,霎時,天地為之旋轉,而她的心緒,也隨之場舞……
第四章
“媽,是你啊!”牛振威有些訝異的退一步,笑著說:“失蹤這麼多天,又想來‘投奔’我啦?”
牛媽媽臭著一張臉哼道:“怎麼,我不能來嗎?”
“噯!你明知道我沒這個意思……”牛媽媽還是臭著一張臉,“少來!沒那個意思就不會欺負我跟我的球球了。”她徑自走人房裡又馬上旋身走出,手上抓著一件粉色布料朝牛振威一陣揮舞,齜牙咧嘴。“要不是忘了帶走球球的睡衣,我還不想來呢!”
牛振威抿直了嘴角。識相的話,此刻最好是閉緊他的嘴,以免慘遭母親那長串足以令人暈眩的“朗誦”。
等了一會兒就是等不到兒子開口,讓牛媽媽熬不住的主動出聲。
“牛振威!你這個死兒子,難道都不會問一下你的老孃現今‘落魄’到哪個地方‘流浪’去啦?”死兒子,真不給她面子,非要她先開口?
牛振威受不了的嘆口氣,雙肩一垮,有些“虛弱”的問道:“那你說,你這些日子上哪裡流浪去了?”
“要你管!”牛媽媽神氣的一轉頭,下頜一揚。
牛振威翻了個白眼,大大受不了的呼嚷起來。“媽,是你叫我問的耶,現在我問了,你又這麼踐的回我一句‘要你管’?你很難伺候耶!”
牛媽媽叉著腰,氣咻咻的怒瞪著兒子,“我難伺候是吧?那明天一早我就登報跟你脫離母子關係,而且還要認球球當我的乾兒子!”
“啥?讓球球當你的乾兒子?”牛振威兩眼圓瞠,吼得震天價響。
“哈哈!怕了吧!”牛媽媽好不得意的揚高下頜,展露一抹勝利的笑容朝兒子示威。“會擔心了喔?怕從明天起你就要開始當沒人要的孤兒了喔?”
大掌往前額使力一拍,牛振威受不了的嘆道:“我怎麼會有你這樣‘青蕃’的孃親呀?”
“對了!她屬羊,那你屬什麼?”
牛振威的手頓時僵在額上,滿臉錯愕地瞪著母親,“我屬兔啊!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
“哎呀,你別管啦!”牛媽媽急忙再問,“那羊跟兔是差了幾歲啊?”
“差了四歲啦!”他兩指按著眉心,不耐地咕噥,“連這個也算不出來。”
牛媽媽頓時兩眼一亮,展開笑靨樂得尖叫:“不得了、不得了,這下我總算沒把東西送錯人了屍
“什麼東西送錯人?”牛振威納悶著。
牛媽媽興奮過頭,朝著牛振威胸前重重一拍。“聽說屬兔跟屬羊的配成一對,會有好姻緣!”
“媽,你在說什麼啊?”他一臉的不解。
“我在說什麼你別管啦!”手裡抓著球球的粉色睡衣,牛媽媽高興的手舞足蹈,條地旋身跳起“綵帶舞”,教牛振威雙眼發直,張口伸頸,活像個大智障。
牛媽媽全不理會自己的兒子突然變成“喜憨兒”,走向大門頭也不回的嚷嚷:“到時等你娘幫你辦喜事就對啦!”
砰!大門關上,牛媽媽走了。
牛振威錯愕呆若木雞,雙眼呆滯的瞪視那銀色鋁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