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瞪眼愣了會兒之後,聽著冀州城之上的一陣歡呼聲才反應過來的崇候虎,不禁面色難看的難以置通道:“怎麼可能?此乃何人,用的是和等左道旁門之邪術?竟然能我二弟擒下?”
一旁的一個將領則是忙道:“侯爺,此人乃是冀州壓糧官鄭倫,沒什麼名氣,一向不得蘇護器重,想不到本領卻是如此了得!”
“可惡!”低喝一聲的崇候虎,不禁面色一陣難看:“蘇護老兒,當真是好運,如此人物都能收入帳下!”
一旁,同樣一陣驚訝心中嘖嘖稱奇的姬昌,不禁忙對崇候虎道:“北伯侯不必擔心!我們手中有蘇護之子蘇全忠為質,量那蘇護也不敢傷害曹州候!”
“哼!鳴金收兵!”聞言冷哼一聲的崇候虎,不禁咬牙道。
。。。
冀州城內,下了城牆的蘇護,不禁一臉笑意的對壓著崇黑虎進城來的鄭倫拱手道:“鄭將軍神威,本領好生了得,蘇護之前怠慢了將軍,還請將軍勿怪!”
“哎,侯爺哪裡話!”不在意一笑的鄭倫,便是指了指那垂頭喪氣被綁縛著的崇黑虎道:“侯爺,這崇黑虎,末將已經擒來,向侯爺交令!”
“好!”含笑滿意點頭的蘇護,不禁目光如電的看向了崇黑虎。
面對蘇護的目光。面色一紅的崇黑虎,不禁心中鬱悶不已。今日陣前,因為沒怎麼聽說過鄭倫的名頭。故而有些輕敵之心,想不到沒來得及放鐵嘴神鷹,自己倒是先被放倒了,當真是吃了黃連般滿嘴苦澀啊!
“來人!將崇黑虎壓下去,明日陣前祭旗!”正鬱悶間,聽到蘇護冰冷的聲音,愣了下的崇黑虎。不禁抬頭看向蘇護瞪眼道:“蘇護,你不想要你兒子了?”
蘇護聞言則是冷哼一聲道:“崇黑虎,我兒若是少了根頭髮。我也與你兄弟不死不休!我量那崇候虎,還不敢殺我兒!待得明日,擒得崇候虎,讓你們兄弟團聚!來人。給本侯壓下去!”
很快。幾個如狼似虎的冀州兵士,便是壓著鬱悶無語的崇黑虎離去了。
“鄭將軍!”轉而看向鄭倫的蘇護,不禁朗笑拍了拍鄭倫的肩膀道:“今日,那大漲我冀州聲威,本侯有眼無珠,竟不知將軍如此了得,當真慚愧!蘇護厚顏,想與將軍結為兄弟。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聞言,鄭倫不禁略有些激動驚喜的忙對蘇護單膝跪下拱手道:“小弟拜見兄長!”
“哈哈。好,賢弟請起!”朗聲一笑的蘇護,不禁忙伸手扶起鄭倫,轉而便是看向左右吩咐道:“爾等,還不來見過我鄭倫賢弟!”
一時間,周圍眾將聞言不禁都是羨慕的看向鄭倫,熱情含笑拱手道:“恭喜鄭將軍!恭喜侯爺!”
朗聲一笑的蘇護,旋即便是忙對鄭倫道:“走,賢弟,為兄已命人擺下慶功酒宴,今日你我兄弟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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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候府,一番熱鬧的慶功宴之後,天色已經不早。回到內院準備去看看自己夫人的蘇護,便是聽到家將傳報說西伯侯信使求見。
眉頭微皺的蘇護,略微想了下,便是吩咐家將引信使去偏殿等候。
很快,來到偏殿的蘇護,便是看到了早已在府中偏殿等候的信使,一個儒雅白袍男子。
“散宜生拜見冀州候!”儒雅白袍男子看到蘇護,不禁含笑上前施禮道。
面色淡然的徑直走到主位坐下的冀州候,轉而看向下方神色尷尬的轉身看向自己再次拱手的散宜生,不禁冷哼一聲道:“西伯侯不是要和北伯侯一起踏平我冀州嗎?又派你來幹什麼?”
“冀州候,我家侯爺並無意於冀州候為敵,實在是王命難違啊!”散宜生聞言不禁忙道。
聽到散宜生的話,神色略微緩緩的蘇護,不禁道:“你來所為何事?”
“冀州候,我家侯爺有一封信給你,你看了就會明白!”說話間,散宜生便是拿出一封信上前遞給了蘇護。
皺眉接過那信開啟,看了好一會兒,面色微微變幻的蘇護,這才不禁抬頭神色複雜的嘆了口氣。
“冀州候,我家侯爺意思,想必冀州候已經明瞭!”散宜生見狀不禁忙拱手接著道:“此戰本可避免,望冀州候為冀州百姓兵卒為念,結束了這場無妄之災吧!”
雙目微閉深吸了口氣的蘇護,沉默片刻之後才緩緩睜開雙目看向散宜生道:“西伯侯仁義,本侯已然明白。你回去告訴西伯侯,本侯會好好考慮的!不過,若是小兒全忠受到什麼傷害,休怪本侯無情!”
“冀州候放心,小侯